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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璐璐,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专门负责管治abc区的白总,警察都摆不平的事,白总都能办,那可是我们l市的一片天。”

    我白了一眼,并没有搭腔。

    王总就爱我这个臭脾气,知道我会摆脸子,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竟然自己把气氛圆回去了,拿起桌上的酒杯,谄媚地笑着,弯着腰向那个男人敬酒“那我朋友的事儿就麻烦您了,白总,你看这样,我先敬一个,你随意哈”

    “小事小事”姓白的抱着手臂,也不看王总,自顾自得盯着我,我没看他,但突然莫名心里渗的慌。

    王总很有眼力见,知道姓白的明显就是冲我来的,但是还贼心不死,还惦记着我,就试探性地问“要不,我给您安排几个更好的,这个璐璐新来的不懂事,我就先撤下去,您看怎么样?”

    “新来的?”姓白的阴测测笑出了声,一伸手就把原本坐在边缘的我拉了过去,搂着我,用手指开始玩我刚卷的头发,脸贴着我的头发深深嗅了一下,“王总这你就不知道了,她可是我的旧情人呢。”

    “谁是你旧情人,你谁啊?”我嫌弃地吐槽,扭过头对王总求救“王总,我不认识他,你叫我来的,可得把我带走啊”

    王总试探:“会不会是认错人了,她真的看起来很年轻。。。”像是新来的。

    “怎么,你想从她嘴里知道我的事情吗?”姓白的放狠话,还没有忘记对我动手动脚,我最近这几天脾气也养刁了,也不惯着他,把他手拍开了。

    “那可不敢不敢,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瞎打听您的事呀”王总立马摇头否认了。

    “怎么,还有事?”很明显姓白的在下逐客令,语气不怎么好,听起来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快滚”

    “嗷嗷嗷,那打扰了,这包间花费全都算我的,白总玩的尽兴就好。”王总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这姓王的真的是屁都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我在心里咬牙切齿。

    “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嗯?”姓白的就像欲求不满一样,不停地蹭。

    “那倒也不是,我快没钱花了嘛。。。”我真没用,一看到王总退出去了,自己现场唯一的靠山都走了,为了自保,又开始撒起娇了。

    明明最近已经适应踩在男人头上的工作模式了,这个该死的姓白的家伙。

    他冰凉的大手不安分的钻进我的衣服,我想推开他,却舒服地产生了生理反应,开始轻微地娇喘起来,两腿开始发软,腰开始发酸,我仰面靠在他的肩膀上。

    丝毫不介意让他看到我销魂的表情。

    “半个月不见,你都不会脸红不会害羞了,到底还是你经验老道、身经百战呐。。。”姓白的guntang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语气里半是吃醋半是埋怨。

    “嗯。。。额啊哈啊。。。你到底是谁啊,王总为什么还要。。。嗯。。。求你帮忙?”他手里的小动作搞得我的语言变得支离破碎。

    “王总。。。呵呵,你看到我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没死心呐”他还在继续阴阳怪气,手掌往下,开始熟练地揉我的腿芯,挨着我的耳朵,轻蔑地说“他不过是条狗,怎么敢和我争?”

    “你怎么知道。。。嗯啊。。。我这里。。。最敏感的啊哈。。。”我身体开始乱扭想逃避,不得已侧着头用迷离恍惚地眼神看着他。

    “这几天你和我在床上做的那些。。。都不是梦。。。”他抚摸着我纤细的腰肢,鼻尖的气息略显湿热又混乱。

    “原来是你。。。给我。。呃嗯。。。种的草莓。。额哈额哈”我喘息声越来越快。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已经到达极限,我又没办法不和他做,于是顺其自然地爬到他身上准备主动接纳他。

    “我不要你对客人的那一套,我要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他把我从身上推了下去,主动俯下身来。

    “可是你。。。本来就是我的客人呐。。。”我非常不理解他的话,他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只要给了钱,我都会。。。”

    “你!再说一遍?”姓白的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每见到这个女人一次,自己就会被气死一次。

    “本来就是这样好不好,谁让你自作多情了?”我看他要和我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题,我刚刚产生的性趣瞬间没了。

    “我?自作多情?”姓白的一脸不可置信。

    “你没听说过妓女无情,戏子无义吗,你咋那么单纯,不会我们那次就是你的第一次吧?”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对着玻璃镜子里自己那张年轻美艳的脸,从包里拿出一只口红补了补嘴唇缺色的地方。

    “郝乐,你最好别后悔。”姓白的发丝凌乱,竟然有点狼狈,手紧紧攥着拳头,眼睛红红的望着她。

    他神情古怪,我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没察觉他说的有什么不对。

    “怎么会?”我拿了一张纸巾,印了一张口红印,然后把它塞到他胸前的西装口袋里面,然后就潇洒地走了。

    再见了,白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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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出来的时候,害怕地心跳加速,就怕激怒他或者他又穷追不舍,原来只要再风sao再主动一点,就可以摆脱他了,早说嘛,我上次就该这样做了。

    笑死了,还和我说什么“眼里只有他一个人”,还好他没有追上来,真是烦死了。

    不对,他刚刚叫我什么“郝乐”?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本名?那。。。他会不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没有打车,一路忧心忡忡地走回了家,身上的冷汗反反复复的经历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过程。

    应该不会吧,除了我,所有知情者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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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姓白的再也没有来找我了,在一个下雨天我拿着零食坐在地毯上百无聊赖地看电影。

    看着连绵不断的小雨,听着电影里悬疑音效,我脑袋里闪现出的都是那天夜里的闪电和暴雨,还有无穷无尽的红的血液,我用手捂住伤口,我的眼泪掉下来速度,比不上血液喷涌而出的速度,那天夜里我被无边无际的红色给浸泡着,那夜过后,我突然间发现我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忘记曾经最快乐的那十六年,为了忘记终将要变得破碎的梦境,我变得越来越没心没肺。

    有人说我不懂得爱,只爱钱。

    对,他说的没错,我就是爱钱,某种程度上,钱可以是我的命。

    为了饱餐一顿,十七岁的我和一群流浪汉在街头抢厨余垃圾;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我差点冻死在街头;为了能有住的地方,路上随便一个陌生人就能把我牵回家

    那几年我活的生不如死,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更不知道什么是自尊,没有自尊的人的心都是先腐烂然后再被挖空的,被掏空的心怎么捂都捂不热,又哪里来的爱?

    我很多次想下定决心远远逃离我本来生活的世界,但不知道怎么就兜兜转又回到了原点,好奇怪,我的生活就好像是个黑色的怪圈,是个无尽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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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最烦恼的事就是钱变得不好挣了,有些人只想着揩油却不想花钱,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白嫖了。不过,最致命的还是扫黄大队开始频繁出入我所在的酒吧,我没办法再赚外快了。

    我看着存折里之前攒下来的积蓄,我仔细算了算,最后决定转行开一个甜品店。

    我的甜品店很快就开始建了,就在c区还算繁华的地带,我每天都在早上看一眼我的店,一点一点从水泥到砖块再到钢筋混凝土,我全程都有拍照记录留念。

    过了两个月,终于建好了,装修也差不多结束了,我早在半个月前就辞去了陪酒的工作,专心学习甜品知识。

    今天下午,我去买了一些装饰物去店里,我为了在天花板挂LED灯,差点从梯子摔下来,一个强有力的臂膀的男人接住了我,他说他叫宋有期。

    此后他天天来,我不知道为啥,我刚开张的甜品店就只有他一个客人,问了他好不好吃,他只说好吃,让他提点意见,他说没意见。

    人怪傻的,我的甜品蛋糕糖分超标,齁甜齁甜的,他这都尝不出来。

    后来我还是屈服了,我受不了只有宋有期这一个顾客,开始改良了配方,这才真正打响了我甜品店在小吃街的名号。

    来店里预定加现做的客人特别多,店里每天单单爆满,我的订单打印机都快报废了。

    宋有期每次来都排不上号,我看他可怜,每次都提前做好他的那一份,放在特定位置,等他来拿。

    但是他好像不太领情,每次都要求现做,说是愿意等我。

    等啥呀,我也想早点下班,这小子真没眼力见儿。

    还老缠着我加微信,我为了甜品店的宣传,加了。

    每天定时给他发宣传甜品的视频,甜品的制作过程,甜品的种类科普等等,他好像真的会认真看完,还和我讨论,不过我怀疑他没有帮我转发,最近我才找到了证据,我看到了视频底下转发次数为0。

    他的朋友圈很丰富,旅游美景,极限运动,甚至还有一群学生,哦,对了,他说过他是高中生物老师。

    后来,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做他女朋友。

    我说我以前做陪酒女也陪睡,你接受得了,就在一起。

    宋有期没有犹豫,直接说我可以接受你的全部,包括你的过去。

    我们一起过了半年,他真的好温柔,每次和他做,都是非常满足,大汗淋漓,他不像以前的客人那样只想满足自己的兽欲,很照顾我的感受,我们每一次做都非常愉快和享受。

    这天,我们刚做完,我光着身子,被汗蒸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身上正冒着虚汗,宋有期正在用湿毛巾给我的后背擦擦,物理降温。

    手机叮咚收到了一条订单预定信息:

    请给白彦霖先生预定明晚九点蛋糕,图样不限,定最高最贵的规格。

    备注:务必送到***酒店包厢102

    我顿时感到奇怪,图样不限,那我要怎么做?

    不再多想,扔了手机就枕着宋有期的胳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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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早起来就开始做这个最高规格的蛋糕,我们店可以做三层的22寸大蛋糕,等到我终于做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蛋糕里面还加了冰淇淋,为了保证不会化掉,我立马启程送了过去。

    一进包厢里面,就看到了不太高兴的光头佬,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记不起来了。

    “怎么这么慢,超时了我可就不给钱了”

    “21.00,刚刚好。”我还把手机给他看。

    他不爽的嗤了一声,人高马大的也不帮我拿,悠哉悠哉地往包厢里面走,我吃力地把蛋糕搬到里头的茶几上,仔细地弯腰整理蛋糕的外侧丝带,一起身就和茶几对面的白彦霖四目相对。

    原来我唯一认识的姓白的男人叫白彦霖。

    我们早就分道扬镳了,我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他毕竟只是我过去的一个客人,只是我过去的一个小插曲。我心里只有宋有期,虽然不确定爱不爱,但是很依赖他。

    白彦霖倒是很惊喜,从发现我那一刻就眼神追随我,不过发现我装作和他不熟,他又变得很无趣。

    我找了那个光头佬签了订单,正当我要从他手里拿到蛋糕钱的时候,他突然把钱收了回去:“你是不是那个叫璐璐的陪酒女啊?”

    他笑嘻嘻地用钱抬了抬我的下巴:“怎么,你从良了?”

    白彦霖其中一个小弟阿莫也认出了我,还拍了拍白彦霖:“大哥,你不记得啦,你还点过她嘞!”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陪我们一起玩吧”

    突然有人抹了一把蛋糕在我的衣领上,起哄说:“快去舔,谁没舔到,谁请客吃饭啊!”

    大家跃跃欲试,但是多少还是有贼心没贼胆,毕竟以前是老大的人,立马就有人朝着白彦霖的方向看了过去。

    白彦霖没有说话,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抱着手臂,明显就是一副不想管、无所谓的样子。

    要是以前我肯定笑着来者不拒,甚至可能把他们的头恨不得摁到我的胸口里,但是我很多年不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人的嘴脸莫名其妙的就感觉恶心。

    明明以前天天都是和他们混在一起玩的啊,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我倒是不害怕,来一个我扇一个,被我扇的人全部都懵逼了。

    我把自己领口的奶油抹到了自己嘴里:“这是动物奶油蛋糕,贵着呢,都别浪费。”

    我一把抢过光头佬手里的钞票,露出官方的微笑说“请慢用,欢迎下次光临!”顺带还摔了门,毫发无损地走了。

    “老大,这踏马就是母老虎吧,力气这么大!”阿莫捂着脸委屈地说。

    “老大,难怪你那次浑身都是伤,合着都是她干的呀”光头佬八卦道。

    “都给我闭嘴”白彦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立马没人嘻嘻哈哈了。

    白彦霖为了不破坏气氛,自己主动出门去抽烟,脑袋里一遍遍回想那个女人以前和自己做的样子。

    她现在好像不一样了。如果是以前的她,只要钱给的够多,价格到位,她都来者不拒,现在的她变了。

    她是为了什么东西变了,还是说为了什么人变了?

    白彦霖发现了问题所在,他不爽地蹙起眉头,用力地掐断了手中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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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宋有期和我一起去逛街,我走的有点累,坐在路旁边的长条木椅上,宋有期屁颠屁颠跑去买冰淇淋甜筒了,我无聊地玩手机。

    突然,有人捂住我的口鼻,带我到一个黑色的小巷子里,掳走我的人的手臂撑在我左右两边的墙上,禁锢着我,看着体型我知道是谁。

    “你在搞什么鬼啊,白、彦、霖。”我表情很不耐烦,扭着头伸了伸脖子看外面,想看宋有期回来了没。

    “那个男的是谁?嗯?”白彦霖固执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掰了回来,逼迫我和他对视。

    “我男朋友啊,还能是谁?”我很无语,直接拍开白彦霖的手。

    “离开他,跟了我吧”白彦霖声音沙哑缠绵,好像带了点蛊惑我的意味,为了取悦我,他低下头轻轻地一口一口吻着我的下颚线,像一个虔诚的教徒。

    “我不要。”我推开他的脸,斩钉截铁地回答。

    “为什么不能。。。是我?”他望着我的眼,一脸的委屈和不甘,和前两天袖手旁观的那个白彦霖完全判若两人。

    “因为我不。。。”我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直接上来堵住我的嘴,还是那样富有侵略性,但是不像以前那么横冲直撞了,变得更有技巧,吻技越来越高超了。

    我抬手就要打他,被他压制住了。

    等他自我陶醉完,松开了我,我擦了擦唇边溢出的津液,轻蔑地说“找人练的吻技不错,还算有点效果。”

    “我从来没找过别人,我的初吻是你的,我的第一次也是和你,你怎么就不信呢?”他用力地攥紧我的肩膀。

    “那次强迫我是真的,想杀我也是真的,对吧?”我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更何况你还知道我是——郝乐。”

    白彦霖倒是没有回答,默认了。

    “知道我是谁的人没有几个,我也有问过你是谁,你也没说,”我毫不留情地说“你是黑帮的人对吧?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你接近我的目的。”

    “你哪门哪派,我不想管,只要离我远点就行。”我推开他,这次他倒是没那么拧巴地想要拽我走,我轻松自如地走出了巷子,也没回头看他一眼。

    这天我和宋有期已经在双人床上睡着了,凌晨一点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没理它,又震动了一下,我打开手机看到一条信息“下来陪我”

    我立马气急败坏地打字:“你他妈神经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找骂”

    手机两秒之后又发来短信“要不然我上去”

    我皱着眉,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随便披了一件针织面料的外套,如果不下去,白彦霖真的会上来,我不想吵到宋有期。

    楼下的白彦霖明显醉熏熏,醉眼迷蒙,脸上浮着两大团红云,一看到我就拉着我,到他怀里搂着。身体摇摇晃晃的,与其说是搂着我,不如说是挂在我身上。

    我不想陪他演,手机搜了附近的酒店订房间,推推搡搡地把他扔到酒店房间的床上,我扭头就要走。

    不料,他用脚把我绊到,然后伸手将我一把拉到怀里,把我的头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真的相当清晰,和鼓声一样,震得我耳朵难受。

    “你装的吧”我奋力推他,他的手臂死死地钳住我,死活不让我走。

    “哈。。。郝乐。。。”他红着脸,摸了一把我的脸,把我的乱发都拨到了一边,突然睁眼凝神静气盯着我的脸,“我好想你啊。。。”

    “你又叫我真名,我都说了不要。。。”我依旧挣扎,我用我的美甲拧他的大腿rou,结果邦邦硬,差点把我的美甲掰断,我心疼地吹了吹手指。

    “你真的变了好多。。。嗝。。。还是你小时候最可爱了”他没完没了地说着没头没尾的话,用脸拼命蹭我的脸,“从小到大。。。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眼前这个男人满嘴的酒气,guntang的气息。

    “说什么鬼话,我小时候可不认识你啊,别来碰瓷”我捂住鼻子,嫌弃地推开他的脸。

    “你好香啊。。。”他的脸贴在我的脖子上,用鼻子拱了拱我的下巴,贪婪地闻着我身上的味道。

    “对啊,你好臭”我撅着屁股,小腿慢慢移动,下半身就快逃脱了。

    他反应很快,长腿一伸,就把我的两条腿卷了过去,然后压住了。

    我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只好瞪着他:“你他妈就是故意的吧。”

    他没理我,自顾自地说“原来。。。我。。。一直都是你”

    我不耐烦:“什么都是我?别睡了,你倒是先起开呀”

    我的针织外套早就拱到地上去了,睡裙也跑到腰上了,反正如果有人闯进来,这场景可以说是当场捉jian在床的程度。

    可这家伙好像真的没打算干什么,搂着我就倒头就睡。

    我也累的不行,强撑了一下,实在熬不住就睡了,这一睡不要紧,一起来就大白天了。

    我一睁眼,就看到旁边单手撑着头盯着我傻笑的白彦霖,立马就翻了个白眼。

    我立马起来就找手机,他就看着我找,一点也不想帮忙,我翻遍整个房间的角落,都没找到。

    看他笑得幸灾乐祸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所有。

    我走过去,朝他伸手“给我。”

    “给你什么?”他明知故问。

    “手机呀,还能是什么?”我忍住脾气。

    他从他的枕头底下掏出了我灰粉色手机“奥,原来这个是你的”

    他摇了摇手机,一脸欠揍:“你自己过来拿”

    我爬上床,伸手去拿,快要拿到的时候,他笑着把手臂往反方向举着,我不甘示弱,一个猛扑,扑到了他的胸前,依旧固执地扒拉着他的手。

    我的吊带连衣裙在争抢过程中滑掉了一根吊带,瞬间领口春光乍泄,两团浑圆的rufang不停地想从衣领里跳脱出来,我丝毫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常,他的眼神开始燥热,呼吸开始紊乱,血脉偾张,浑身guntang。

    他手臂突然就不再紧绷,松弛了下来,我一把就拿到了手机,可是屏幕黑屏,我想着可能没电关机了,摁着开机键尝试着开机。

    我背对着白彦霖跪坐在床上,丝毫没有发现背后蠢蠢欲动的男人。

    原来是误触关机键,手机还有百分之三十三的电量,我看了一眼未接电话,十七个都是宋有期,我正要拨回去给他报平安,一只大手夺过了我的手机,耳边传来白彦霖富有磁性的魅惑的声音:“。。。不要打电话给他”

    我刚要表达我的不满,就被他摁在了床的正中央,他的身体也紧接着压了上来,柔软棉实的床顿时陷进去一半。

    “你想干嘛?”我看他一脸发情的样子,异常冷漠。

    “我想。。。”他脱了昨天晚上没脱成的衣服,暴露出他上半身紧实的肌rou,俯下身朝我贴了上来,一边亲我的脸,一边说“干你。”

    他轻轻地把我两边吊带都拉扯下来,用粗糙guntang的手心揉了揉我裸露的rufang,另一只手正不安分地摩挲我的大腿内侧,然后准备伸进我的裙子里,往上摸索那片他很久没进入的神秘地带。

    我非常配合地张开了我的双腿,两手放弃抵抗似的放在脑顶上,表情很是销魂,望着白彦霖的眼神半是挑衅半是轻蔑:“那好呀,让我看看你和宋有期,谁的活更好”

    白彦霖顿时身体僵住了,意乱情迷的神色一下就消散了,背部的肌rou线条渐渐紧绷起来,手渐渐攥紧了拳头“你一定要这么扫兴吗?”

    “是你先让我感到恶心”我轻而易举地推开他,拿起手机拨打了宋有期的电话。

    “有期,我一会儿就回去”

    “好,我等你”电话另一头。

    我捡起我的针织外套,穿好衣服鞋子,整理好头发,打开房门。

    看到门外熟悉的人,我愣住了。

    那是。。。宋有期。

    我好像看到眼前这个人的心脏产生了一条裂痕,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但是很快他就把它们都隐藏起来了,我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形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知道我心里明显有点慌了,但我的表情却很平静淡定,我问:“有期。。。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我很快就回去了吗?”

    宋有期克制住想往屋里面看的想法,只是轻轻地点头说:“嗯,我知道”

    我努力想从他的反应里看出一点什么,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别多想,我。。。”

    他打断了我:“回家吧”

    我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我和白彦霖也没有真的做什么。

    我主动伸手过去要拉他的手,他好像躲开了,我摇了摇头,不,应该是没有看到我的手吧。

    我跟着他的脚步回了家,他走的很慢,我也很慢,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那天夜里,他一反常态,和我做的时候异常粗暴,不过尽管他在和我怄气,却也没有完全不管不顾地伤害我,我的身体倒也还能忍受。

    宋有期看着身下的女人,已经容纳过其他男人的她依然千娇百媚,在他身下娇吟婉转,把他身下绞得几乎要缴械投降。

    今天早上他还是从门外看到了屋里的人,那个人他见过,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那个人甚至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而自己却不能动他分毫。

    但是他却不想放过她,尽管已经到了极限,他一直忍着不高潮,还在不停地研磨身下的女人,力道也比平时重了好几倍,但是从女人的反应看来,他的粗暴行为竟然更想是一种奖励,她叫的比平时还频繁,表情比之前任何时候还愉悦舒畅。

    他立刻从我的身体里抽身出来,起身去洗澡了。

    我一脸茫然无措,身体被开发得差不多了,刚刚还在填满自己的男人却一声不吭地走了,我的下面还在颤抖着涌出爱液,疯狂地不停收缩扩张,渴望继续被填满。

    我没有尽兴,还是十分难耐,等他洗澡穿好衣服躺床上玩手机的时候,我又欲求不满的把腿搭到他的身上,他立马把我的腿推开了。

    我气不打一出来,扔掉他的手机,骑到了他的身上,开始扒他的衣服,他又把我推开了。

    “宋有期,你有气你就撒,别给我摆脸子。”我有点失控。

    “我没有生气”宋有期死鸭子嘴硬。

    “那你这是干嘛,做到一半走人,和饭吃到一半去拉屎有什么区别,这不是膈应人吗?”我第一次和他发脾气。

    “你就说你有没有爱过我”

    “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看吧,你没有心,从来不懂什么是爱”

    “爱与不爱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那你将来也可以选择在别人的身边。。。就像今天”

    “宋有期,你别太荒谬,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要不要看看这些”他把手机捡起来扔给我。

    我一张一张翻着全是我裸着在别的男人身下的照片,从开始翻到结束,我一直在冷笑。

    “所以,这就是你这样对我的理由咯?”

    “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你能不能让我先冷静一下。。。”

    我气得发抖,气到最后反而不抖了。

    “宋有期,你现在才看清楚我的真面目吗,真是抱歉,我就是天生的yin荡下贱,当初说能接受我的是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的也是你!”

    “不是的,我只是。。。”

    “宋有期,我们分手吧。”

    宋有期明显有些慌张,抓住我的手“就没有挽留的余地吗,乐乐”

    我很决绝地甩开了他的手“没有!”

    我胡乱套了一件衣服,就从他家冲了出去,尽管我很想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是我从来不会回头,也永远不会后悔。

    这天晚上天很冷,我为了和宋有期同居,已经在两个星期前把自己的出租屋退了,甜品店的钥匙也忘记拿了,真是彻底无家可归了。

    我好像又回到那个人生最黑暗的时候了,不过是再一次身心破碎罢了。

    我抱着手臂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看到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立马钻进去躲避冷风。

    我给便利店打工的男高中生一个飞吻,他害羞低下了头,然后又偷偷抬头看我,我的衣服单薄,真丝睡衣贴身地包裹着我的腰臀,缝着蕾丝边的高开叉裙摆藏不住白花花的大腿,一个标准风尘女的模样。

    当我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时,男高中生却把已经泡好热水的方便面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你。。。吃吧”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很可爱。

    “jiejie可没有带钱呐”我翘着二郎腿,手捧着脸看着他稚嫩的脸庞。

    “没关系,我请你。”男高中生很害羞,低头着头偷看我。

    “那jiejie就不客气喽。”我吃的很开心,男高中生还在继续偷瞄我。

    吃饱喝足后,我开玩笑说:“你对jiejie这么好,jiejie想要报答你,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呃”男高中生有点难以启齿,但是又害怕错过的样子,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说:“我想要。。。jiejie。。。你能不能帮我破处?”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说:“可以啊”

    男高中生非常惊喜,很快就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过来让他换班,然后又害羞地想来握我的手,我察觉到就顺势牵了上去。

    我躺在床上,看着男高中生生涩地脱衣服,他好像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扭扭捏捏半天,我只好转过头不看他,去看天花板。

    嗯,装修得挺好的,是我喜欢的墨绿色。

    他没有脱光,还非常有自尊地留了一条四角内裤,他蹦上了床,好奇地捏着裙子的一角,准备看看我裙子底下有什么,我撑着脑袋,很大

    方地让他看,看着他的怂样就想笑。

    果然还是男高中生不一样。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男高中生立马从我身上跳到了地上,开始慌乱地捡衣服穿。

    “小宏,我带了夜宵回来,快出来吃”

    “奥,好,我这就出去,”他正在挣扎着穿裤子“哥,千万进来!”

    “你小子干嘛呢?”门立马被打开了。

    门口站着的是白彦霖,他的脸色从红黄蓝绿各种颜色最后变成黑色。

    “白志宏,你给我滚出去!”白彦霖怒火中烧,气势汹汹。

    “哥,不是我,是她!是她勾引的我。。。”白志宏装作很委屈的样子。

    白彦霖二话不说就把白志宏提起来,扔了出去。

    我也很惊讶,没想到男高中生的哥哥是白彦霖,我只是随机匹配的人,还真是孽缘。

    看来今天是没戏唱了,我对白彦霖可没有什么兴趣,我起身就要离开,他一把我拽回去扔到床上,嘲讽道:“和男高中生可以,和我就不可以?”

    “对啊”我无所谓地拨了拨头发。

    “小宏现在还在上学,郝乐,你有没有点羞耻心,有没有道德底线?”白彦霖怒不可遏。

    “我就是没有道德底线呀,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挑衅地说

    “那你可不可以冲我来,不要再在外面乱来了。”他的脸上没了愤怒只剩下无可奈何的表情。

    “今天除了你,谁都可以上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他妈把照片发给宋有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这样?”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什么照片?”

    “你发给我消息,在宾馆缠住我,然后叫宋有期来宾馆,最后再发以前接客的照片!你他妈别给我装了,以后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用尽全力推开他,他却把我搂在怀里面,任我随便打他,都没有还手。

    “你冷静一点,我觉得事情有蹊跷”

    “你妈逼的蹊跷,你放开我!”

    “既然你和姓宋的已经闹掰了,他那里你是不能待了,去我那吧”

    “不要!”我开始咬他,他被我咬的手臂出血都没吭一声。

    “我给你钱总行了吧”他打算收买我。

    “。。。多少”我现在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也不想回去,恐怕真的会饿死在街头。

    “你自己看着定。”白彦霖听到我的答案会心一笑。

    “那我要一天5000”为了体现我没有被他拿捏,我狮子大开口。

    “成交。”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宠溺地帮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好了,你现在出去和我弟一起吃宵夜,吃饱了以后我再带你走。”

    “谁要吃。。。”我拒绝。

    “要不然叫我弟喂给你吃?”白彦霖戏谑地望着我。

    “不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我想到了刚刚一脸尴尬的白志宏,还是不为难他了。

    我上了餐桌,那个白志宏还偷瞄一眼我,紧接着白彦霖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就立马把头埋到他的碗里面,大气不敢出。

    “白志宏,你刚刚用了哪只手啊”白彦霖没有抬眼看小宏,嘴里嚼着从我碗里捞走的馄饨。

    “什么手啊?我没有用手啊”白志宏否认,拼命摇头。

    “我怎么记得是左手啊,刚好你用右手写作业,”白彦霖笑得阴森森地说,“快点,把左手伸出来”

    “哥,你放过我吧”白志宏把手藏起来。

    “3——”

    “2——”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