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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7红痕

    

C7红痕



    想着晚上可以出去,陈灿心里有些开心。她已经太久没有离开太子湾了。

    她不知道陈予曼的惩罚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但想到了无音讯的陈言,她将这些惩罚悉数咽下,不去抗争,好与爱人同频。

    但她还是愿意出去透口气的,她对自己向来不苛刻。

    她上楼走到衣帽间,桌上放着红宝石、钻石各种昂贵材料做成的首饰,在那里静静的等待她的挑选。

    走廊脚步传来,是跟着上来的贺怀珙,他的目光从后颈滑落,恍若一无所知:“下午会有化妆师来帮你化妆,你可以先挑选礼裙。”

    他又走到桌前,拿起一条珍珠项链,亲自为陈灿戴上。上面的珍珠圆润饱满,富有光泽。

    他细心地调整好项链的位置,让那一颗颗光亮的珍珠,替他掩盖秘密。

    陈灿有些不适,她蹙眉抱怨:“我更想戴那条红宝石的项链。”

    贺怀珙扫了一眼桌面,手上动作仍没停下,直到调整到恰到好处的位置,他才退后:“今天的晚宴不过是各家小辈的寒暄,没必要那么隆重。”

    “想要去的话,就好好戴着它吧。”留下一句略带威胁的话,他离开了衣帽间。

    晚宴热闹,陈灿挽着贺怀珙入场,便引起了一阵sao动。

    “贺家和陈家…?”

    “听说明年六月他们就要…”

    “陈灿至少有两个月没出现…”

    “话说陈言…”

    各种各样的私语与流言从四面八方涌来,陈灿用了些力才维持住自己的笑容。

    贺怀珙似乎察觉到她的僵硬,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她并没有因此感到放松,反而更加厌烦。

    如果不是他…

    “阿灿!”一声问好打断了她的思绪,有些懵地抬头,一张明媚的面容近在咫尺,脸上满是关切与担忧。

    “是你的朋友嘛?”贺怀珙察觉到她的走神,出声提醒。

    “啊…是,是。”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才发现来人是陆婷,眼睛亮了起来:“陆婷!你怎么在这?”

    “我去那边一下。”见来人是陈灿的熟人,贺怀珙绅士地将交流空间留给二人。

    “我爸非要我来的,”陆婷不爽地撇了撇嘴,又关心道:“对了,你这两个月去哪啦?社交软件也联系不上你。”

    陈灿笑了笑,但笑意未达眼底:“压力有点大,去太子湾那里疗养了,医生建议不要用电子产品。”

    “你能有什么压力?”陆婷狐疑地打量她:“难道是阿姨让你申帝大的事?”

    帝都大学,是国内顶尖学府,陈予曼确实有让陈灿去这上大学的打算。

    “嗯。”陈灿干脆认下,半真半假道:“她去年不是捐了栋楼嘛,但你也知道,再怎么说帝大也是看成绩的。”

    “放轻松,如果是校考的话还有半年呢,好好准备。”陆婷信以为真,拍了拍她安慰。

    侍者端着几杯饮料走来,陈灿和陆婷都伸手拿了一杯。陆婷抿了一口,又询问道:“对了,最近怎么没看到你哥哥。”

    陈言…一想到两个月未见的哥哥,陈灿的心就一阵绞痛,但她表情没什么波动,笑着解释:“哥哥去A国留学了。”

    “这么突然?”陆婷差点被呛到。

    “你知道的,我妈不怎么喜欢他…”陈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这些年关于陈家这个天降的儿子流言不断,陆婷也不是没有听过一二,她不是没有好奇,但她更知道这是陈家的秘辛,她不该过问。

    陆婷没有再追问,而是自然地换了个话题。

    贺怀珙刚结束一阵寒暄,他端起红酒杯,看着披肩发的陈灿,喝了一口。

    心中的郁气被压下去了点。

    他不愿去想那个红痕的始作俑者,他也不愿去想红痕背后的意义。

    但不愿,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只是近乎自欺欺人的逃避。

    或许,只要将那个红痕重新覆盖,他就可以欺骗自己,那是他的杰作。

    晚宴过半,陈灿从厕所出来,却突然被拉到一个房间中,抵到门上。

    房间没有开灯,一片黑暗,背后贴着一具火热的躯体,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激起阵阵痒意。

    她有些害怕,颤声问道:“你是谁?”

    背后的身躯没有回答,他用身子压住陈灿,将她的双手提到门板上方,然后用一只手箍住她的手腕。

    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

    陈灿怕他伤害自己,没有尖叫,强撑着镇定,再出声道:“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背后发出轻笑,她敏锐地捕捉到,然后尖声道:“贺怀珙?!”

    他的头在她后颈乱拱,细碎的头发扎到她柔软的颈rou,她不适的缩了缩。

    看来是喝醉了。

    他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黑发,扯断她的项链,珍珠洒落满地,朝房间的四处逃离,却没有人在意。贺怀珙在黑暗中看了好一会,才锁定位置,亲下去。

    像是亲又像是咬的一个吻落下,陈灿倒吸一口气,她不再挣扎,干脆摆烂。

    或许等他酒醒还可以拿它当做把柄。

    那个吻没有结束,在长时间逗留后,唇开始往上移。贺怀珙似乎格外喜欢舔舐,一直舔到耳朵才开始轻啄。

    二人身体相贴,陈灿不仅察觉到贺怀珙过热的体温,也察觉到他顶起,在她臀rou处不自觉地来回磨蹭的性器。

    耳垂被整个吃住,湿热的舌头将整个耳垂打湿,黑暗的房间里,只有吞咽吸吮声,和不时传来的一两声细碎的低喘。

    就在贺怀珙得寸进尺,想和陈灿接吻时,陈灿终于出声,冷冰冰的:“贺怀珙,你别像发情的狗一样行吗。”

    “你这恶心样子真让我想吐。”

    手臂处隐隐传来疼痛,他盯着陈灿一张一合,不断吐出恶言的嘴,还是吻了上去,唇齿结合那一瞬,他发出一声呜鸣,迎来了自己的灭顶。

    贺怀珙松开手,瘫坐到地上。他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有意将身体前压,遮挡自己的不堪。

    陈灿嫌恶地看着裤裆处已经湿濡的贺怀珙,用手背大力地擦拭着嘴唇。

    可惜今天她没被允许带手机,不然就能拍下这一幕了。

    贺怀珙借口自己的衣服被打湿,带着陈灿提前离开了晚宴。

    第二天,贺怀珙在卧室睁眼,才想起昨天的荒唐。

    而陈灿正在他的屋里,坐在椅子上,已经等他半天,只等他醒来羞辱他。见贺怀珙悠悠转醒,陈灿露出恶劣的笑容。

    “随时随地发sao的狗醒了?”

    他脸有些红,但仍做出面无表情的样子。

    “瞧瞧这,就是你发情的证据。”陈灿拨开头发,露出后颈处的红痕。

    出乎她意料的是,贺怀珙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羞赧,反而盯着看了一会,点了点头,心情似乎很愉悦。

    “是我做的。对不起。”贺怀珙坦诚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