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被睡J了,花神诞祭好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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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丹来自大漠的镀金旅团,作为沙海中的一颗细沙,他既没本事加入三十人团,也不愿和部分同胞去打家劫舍,可教令院向来排斥沙漠的人,求学就是妄想,最后他庸庸碌碌数年,不过是在须弥城混日子罢了,今日接护送商队的委托,明后一周就去打牌和饮酒,过着漫无目的、捉襟见肘的生活。 不过日子虽然平淡又清贫,然而在须弥城找乐子到底比在荒芜的沙漠简单,城里大巴扎的摊位大多做平民生意,贩售的日用品、食物和香料比宝商街宽敞气派的店铺里摆放的货物要来的实惠,而且近年来大巴扎还进驻了拜祖尔剧场,票价不高,在大伙踊跃购票支持下跟进站稳脚跟。虽然教令院不满剧场的演出,曾三天两头找借口审查剧目,然而对于被拒绝于知识殿堂之外的人而言,剧场为大家带来新鲜的歌舞和曲折动人的戏剧,让人暂时忘却生活的不易,滋润干涸的心灵,尤其是妮露小姐的演出,叫人过目难忘。 这日又到了花神诞祭,传说是小吉祥草王的诞日,不过教令院向来不重视小吉祥草王,连带花神诞祭亦多年无人主持举办,不过今年不知怎的,突然有一位草神的信徒斥资,花神诞祭竟有声有色地办起来。亚丹自认不是神的子民,黄沙自赤王离去千年后,几乎不再信奉神明。你说须弥城的神?她又不会护佑沙漠民,何况亚丹从没听过这个新生的神有何神迹,草神的生日他并不热衷。不过花神诞祭能举办,总归是新鲜的,于是亚丹又放自己一天假,在大巴扎附近游玩起来。大巴扎及宝商街的一段张灯结彩,有各种贩售草神诞日相关的商品,亚丹不怎么感兴趣,那个炼金占卜一看就知是骗摩拉,就“花之骑士”的糖还算好吃。他走回大巴扎,打算等妮露的表演开场,这时,一抹耀眼的金色闯入眼帘。那是如日光般闪耀的金发,在终年昏暗的大巴扎里尤为显眼。亚丹这才留意到金发的主人,一位异国少年,少年一身干练的装束,背后那口宝剑令他人知道那是一个练家子。少年正与一位贵气的小姐聊天,他的脸清秀可爱,可眼角眉梢间却散发着别样的魅力,使他的清纯染上异色。亚丹说不清感觉,词汇匮乏的他只觉得少年活像春日里慵懒的猫,勾得旁人忍不住伸手去摸。 在亚丹还在心猿意马的时候,花神诞祭的重头戏要开场了,妮露小姐即将饰演花神登台献舞,观众们纷纷挤到台前占个绝佳位置,人流隔断了亚丹黏在少年身上的视线。可天不遂人愿,天杀的教令院终止了演出,大家失望透顶,却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气吞声离开。亚丹留意到少年随小姐到台上,和妮露小姐攀谈了几句,才与旁边白色的小家伙一起离开。鬼使神差的,亚丹悄悄跟在少年身后,金发少年离开大巴扎,走到宝商街靠近城郊的客栈落脚。 和热闹的码头相比,此处是一方清净所在,这也意味着远离教令院与闹市,三十人团鲜少顾及此处。亚丹躲在角落,看着房间灯光熄灭,直到夜静人深,方才蹑手蹑脚挪到窗下,轻轻开窗探头。奶白的月光通过打开的窗户钻入房中,少年腰腹的肌肤在月光下映衬出珍珠的光泽,亚丹不由咽了一口唾沫。今夜的街道很安静,静得不同寻常,为色迷心窍的亚丹壮了胆,他大着胆子翻身进屋,像猫咪走路一般悄声无息到达床前。少年和旁边的小家伙兴许太过疲惫,他们睡得昏沉,全然不觉屋里进了生人。 少年的发辫散开,金色长发铺在枕上,亚丹拿起一束在指尖摩挲,欣赏少年的睡颜。缺乏白天清醒时丰富的表情,少年现在更像吟游诗人口中的月下精灵,亚丹的指腹从少年的脸颊滑过,一片柔软,他捏住少年的下巴抚过湿润的红唇,少年合上微张的唇,亚丹觉得仿佛是在他的指尖上落下暧昧的亲吻。 亚丹迫不及待摸上少年的腰腹,白皙的皮肤包裹结实纤细的肌rou,腰侧却柔软如少年的脸颊。他缓缓拉高少年的上衣,艳红的乳粒跃然眼前,他双手拇指按在其上轻揉。突然,少年皱眉扭动身躯,亚丹吓得魂飞魄散,可少年并没有清醒,呼吸平复且绵长。亚丹想跑,但又舍不得送到嘴边的rou,他把心一横,双手继续在少年胸前为非作歹。少年的乳珠被一番玩弄,红晕软软鼓起,乳粒微硬,亚丹夹在指尖把玩一会,忍不住啃咬起来。少年微微一振,胸膛的起伏变大,就连呼吸亦越发急促起来。亚丹赶紧抬头,发现少年仍双眼紧闭,可双颊和眼角发红,红晕鼓鼓囊囊,浑身散发的气息如几天前他在后巷看见的猫,春情荡漾。他褪去少年的下衣,只见少年双腿间隆起,内裤湿了一小块,他将内裤拉下,少年湿润的性器颤颤巍巍立起,俨然情动。亚丹不禁对自己情事上的技巧洋洋自得,他托起少年的臀部,揉面似的赏玩丰满的臀rou,还用力摁了一把,把下流的指痕留在皮肤上。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润滑的膏脂,两指一并伸入少年的xue中。 “嘁。” xue口柔软顺滑,二指一入到底,少年却未感不适,xuerou反而迎合地贴上手指。亚丹立刻心知少年绝对是风月老手,心里对少年的念头越加yin乱污秽。他往深处不断按压,至某一处时,少年倏然一颤,两条腿也在发抖。亚丹得知少年的弱点,亦不再怜香惜玉,抽出手指捅入早硬得生疼的性器,打算自己先舒爽一把再说。他按住少年的双腿,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少年两颊酡红,张嘴不住哈气,腰肢难耐地扭动,两手在枕边绞动枕巾。不多时,少年如同触电般抬起腰臀,xuerou紧紧纠缠性器,双腿不自觉往里夹,叫亚丹头皮发麻,性器抵在深处不再抽动。很快,少年便卸去浑身的力气,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xue口一片濡湿,可性器依旧硬挺,并未发泄。不射精就能高潮,少年的表现让亚丹啧啧称奇。他将少年翻个身,随后整个覆在少年身上,两人的身躯紧密贴合,他不断上下耸动,xue中的汁水随着抽插溅出,与少年喷射的白浊打湿身下的床单,房中回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及rou帛相撞的声响。少年仿佛成了一具玩偶,任由亚丹摆弄,他含着性器被亚丹用婴孩把尿的姿势抱到窗边,坦荡地分开双腿,二人交合之处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中。 这里虽然偏僻,但并非渺无人烟,可亚丹停不下来,毕竟这场情事比吟游诗人口中的偷情还要刺激百倍。他不停向上撞击,少年的头颅歪在一旁,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耳边。他重重往上一顶,死死抵在最深处,感受少年臀rou收缩,挤出性器的全部精华。而少年通红的roubang溢出稀薄的jingye,随后朝窗外的月光喷出一小注浅黄的液体,淅淅沥沥撒进土里。 亚丹把下体一片脏污的少年重新抱回床上,少年红润的xue口缓缓流出白浊与清液,亚丹将半软的性器塞回去,堵住xue口。他双手随心所欲继续玩弄少年的双乳,并覆在少年的唇上亲吻吮吸,下体有一下没一下在xue口浅处进出。少年被吻得呼吸不畅,他张开嘴,反而便宜了身上的人。舌头被勾扯,舌根及牙龈被舔弄,而乳珠被拧得发酸,被指甲刮得生疼,又被揉得麻痒,少年不禁挺起胸膛,大张开嘴,方便别人玩弄,而他的xue口加快收缩,仿佛在催促。亚丹的动作却仍是不紧不慢,他瞧着少年欲求不满,胸前小腹的皮肤染上粉红,享受少年后xue殷勤的服侍。这个yin荡的少年能用rutou到达高潮吗?亚丹很好奇,他打开抽屉的针线包,然后张嘴咬住一颗乳珠,另一只手却用针轻刺少年柔软的红晕和硬挺的rutou。少年似乎未经受过这种刺激,他忍不住转身避开,皮肤却鲜些被针尖划破。亚丹把针尖嵌入rutou的小孔轻戳,少年似乎更难受了,然而下身紧贴对方不放的rouxue却出卖了他,让亚丹的动作更加大胆。待少年的双乳一片红肿,少年已然干高潮一次,紧缩的xuerou将亚丹的性器夹硬,亚丹兴致上来后索性丢开少年的rutou,压着人又狠狠做了一回。他换了好几个姿势,先是躺下把少年抱在身上顶撞一阵,随后将少年抱到桌上,脆弱的桌子经不住他的动作,“吱呀吱呀”响个不停,最后他把少年押到门边,让结合的声响隔着门流出寂静无人的大街。少年浑身瘫软,随着亚丹的动作摆动,亚丹在高潮之际猛地抽出性器,随之立刻塞入少年口中。少年被骤然进入的异物噎了一下,他双眉紧皱,唇舌却开始舔弄吮吸,显然轻车熟路。亚丹把热液灌满少年的口腔,却不急着离开,他先用少年的唇舌清理污浊的性器,再施施然抽出。他捏住少年的下巴,欣赏一会白液在少年唇齿间流淌,再合上少年的牙关,只听“咕咚”一声,罪证便顺着喉咙入了五脏府。 亚丹草草清理现场,给少年重新穿上衣物,掩盖大半的情欲痕迹。少年仍在月光下沉睡,在亚丹眼中,起初那个纯洁的精灵已成了餍足的妖精,哪怕才离欲海,那骨子里头渗出的春情仍蚀刻在脑海。 今儿回去肯定能做个好梦,这个花神诞祭他要回味一辈子,亚丹心下盘算着,迎着月光跳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