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规认知扭曲,一点舞娘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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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炎热是须弥气候的最大特征,正午艳阳高照,旅人被晒得头顶guntang,纷纷到树荫下纳凉避暑,可奥摩斯港却是个例外,这个远离教令院的海港城市聚满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港口鳞次栉比,维卡拉商栈人声沸鼎,大大小小的食肆、酒馆遍布街头巷尾,高声叫卖的香料铺对面,美丽的舞娘正翩翩起舞,围观者鼓掌叫好。因此在这烈日当空的钟点,人们仍坐在遮阳伞下饮酒、喝咖啡,心头的热情似乎比火辣辣的阳光还来得炙热。 空如约来到迪亚法饭店时,室外的座位已坐了一半,服务员双手托着餐盘奔走,饮品在杯中剧烈摇晃,却一滴不漏,功夫甚是了得。空拿手背拭去额头的汗珠,而派蒙似乎晒焉了,无精打采晃晃悠悠,钻进遮阳伞下就不肯出来。空拿她没法子,先去找委托人。站在前台的招待罗莎娜瞧见那头金灿灿的头发,便迎了上来,说:“你好,想必你就是接我们委托的旅行者吧。” 空点头应了,拖出派蒙和罗莎娜自我介绍后,罗莎娜带他们到伞下落座,一位服务员端来两杯薄荷曼果茶,介绍这次的委托内容:“教令院改革后,对娱乐和艺术宽松了许多,这本是一件大好事。于是老板搭好台子,招来表演者,在晚上为饭店的客人们表演歌舞。此举一出,客人争相光顾,现在不少酒吧和酒店也开始效仿。” 派蒙吨吨灌下一整杯冰果茶,顿时神清气爽,她问:“生意兴隆是好事呀,难道里面出了问题?” 罗莎娜脸上露出忧色,说:“准确来说并不是我们的饭馆出现问题。” “那是?”空也感到好奇。 罗莎娜叹一口气,说:“饭店的表演很成功,舞者也大受欢迎,问题就出在舞者们身上。部分舞者志向远大,有的则志不在此,在饭店打工不过是暂时的维生之法,若有了更好的去处,他们就会辞职离开。” 空更不明白了,说:“可这也是常情,并没有任何不妥。” “嗯”,罗莎娜点头称是,继续说道:“他们要离职,饭店绝不会从中作梗的,只是最近有几位离职的舞者,他们失踪了。” 派蒙惊叫一声:“啊,失踪?” 罗莎娜忧心忡忡道:“对,舞者的家人来找我们打听家人的下落时,我们才得知有三名舞者从饭店离职后就下落不明了。” 空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问:“也许他们去了其他城市,没和家人们说?” 罗莎娜否认了空的推测,说:“没有,他们离职的时候都说在奥摩斯港找到新的工作,又没给家人写信,等他们家人来寻,都已经失踪三个多月了。” 空又问:“你们知道他们找的新工作是什么吗?” 罗莎娜摇头,答道:“不知道,说起这事他们都支支吾吾的,我们也不好多问,唉,早知道那会儿就再问几句。” 看来罗莎娜知道的也不多,于是空提出入饭店后台询问其他舞者,罗莎娜答应了,喊来酒保艾依曼带路。艾依曼介绍了三个失踪舞者的信息,分别是桑吉、道格和埃米尔。离登台还有一段时间,后台的舞者们在午睡,准备下午的练习。艾依曼把大家叫醒,空问他们谁听说过桑吉他们的新工作,大伙你看我我看你,皆摇头不知。空又问:“那你们谁收到过新工作的邀请?” 这时一位红发少年开口说:“唔,他们离职后,大约一周吧,有人给我介绍新工作,说港口有位老爷在组建歌舞乐团,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寻思自己也不是特别出色,而且只要收到教令院入学通知书我就不再跳舞打工,于是拒绝了。” 空追问介绍工作的人长什么样,少年说是一个脸圆圆、戴眼镜的黑色短发男人,约莫二十五六。 “那人时不时就来饭店吃饭看歌舞,也许你能碰到他,不过他看上去不像是坏人啊。” 空、派蒙和艾依曼走到人少的地方,空说出他的疑惑:“失踪的舞者,包括刚那位收到邀请的舞者,他们全是少年。” 艾依曼挠头说:“我也觉得奇怪,明明店里缇娜美艳动人,罗伊英俊潇洒,他们却偏找娇小的少年。而且他们三人都是从化城郭、阿如村等地孤身来奥摩斯港,和家人的关系一般,大半年不联系也是有的。” 空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办法,三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最终敲定了主意。 一周后,迪亚法饭店招来一位跳舞的少年,艺名伊瑟,少年一头银色长发披散身后,绯红的眼眸甚是动人,只是舞艺嘛,勉勉强强,大伙就看个新鲜,只有个别钟爱美少年的客人舍得花大把的钱买花捧场。 伊瑟一舞毕,谢幕后回到后台,就急着把头上身上的饰物除掉,派蒙飞过来问:“今天有看见那人吗?” 伊瑟,应该称呼他为空,瘫坐在椅子上直摇头。凭心而论,迪亚法提供的服饰并不暴露,最多就露腰露小腿,主要是跳舞实在是难,空拜妮露为师苦学一周,纯是赶鸭子上架,完全不能看,他都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将人引上钩了。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天后红发少年所说的男人终于光顾饭店,罗莎娜一看见人就马上通知艾依曼,艾依曼急急忙忙来到后台时,空已打扮妥当,正趁着登台前的一点功夫加紧练舞。 艾依曼拉住空的胳膊说:“人来了,在二楼雅间,正看着呢。” 空自然得抓住机会,登场后卯足劲跳舞,不着痕迹往楼上看,却对上男人的目光,男人的视线中满是玩味。空谢幕时,男人买了一束帕蒂沙兰相赠,看样子是成了。 不过第一天的进展也就这样,男人又一连来了三天,今晚说要请空喝一杯,空总算有机会和人搭上话。空装成一幅未经世面的模样,捧起酒杯手足无措,喝酒时还被呛了一口,捂住胸口咳嗽两声,红着脸只盯自己的手。 男人自称乔尔,枫丹人,在一位须弥富商手下办事。 “伊瑟先生是店里的新人?迪亚法藏着这般可爱的孩子,今儿才舍得让你露面,实是让明珠蒙尘。” 空如实作答:“嗯,我来了半月,店家可怜我吃住没有着落,不嫌我舞技粗陋又不懂礼数,予我这份工作,如今登台一周便蒙各位客人抬爱,伊瑟受之有愧。” 乔尔拉住空的手款款攀谈,道:“不必自谦,只是你年纪轻轻就要养家糊口,着实不易,恕我多言,何不考虑投亲靠友,也好有个照应,少叫人忧心。” 空面露难色,低头说:“我是一个人来须弥留学的,没成想入学面试第一批就被刷,现在等第二批的结果。如果第二批也不过,唉,我唯有留在须弥边工作边等下一年的入学考试,总不好意思和家人说自己没考上嘛。” 乔尔关切道:“嗐,你自食其力,是个有志气的孩子。只是这儿的薪水仅够你度日,书本和学习资料花销不低,你孤身一人该如何是好。对了,我看你舞姿酷似祖拜尔剧院妮露小姐的身姿,不知伊瑟师承何方?” 双方你来我往许久,乔尔能对自己那没眼看的舞蹈面不改色夸出口,空知道对面将自己视为猎物了,于是按此前捏造的故事说:“没有师承,不过小时候学过,但家人一直不同意继续学。来须弥后观赏过几场妮露小姐的演出,心生仰慕,拙劣模仿罢了,上不得台面。” 乔尔大为叹息,又宽慰对方一阵,见左右无人,方悄悄说:“既如此,我这有份薪水更丰厚的工作,咱们老爷正四处物色色艺俱佳的表演者,组建歌舞乐团,平日在老爷的宅邸提供私人演出,会有机会参加各国巡演。加上工作时间弹性,很适合你这样需要半工读的孩子。机会难得,我们不日就要出发,你意下如何?” 见空犹豫不决,乔尔又说:“我们团里还有拜祖尔剧院出来的舞者和枫丹来的名家,你来我们那工作不愁没得学。” 这下空终于点头,欣然同意乔尔的邀请。乔尔告诉空,三天后下午三点到奥摩斯港西北侧河道码头三岔口左侧第一间屋子处入职。 三日后,空如期前往,只是那屋外堆满货物,怎么都不像是富商老爷的宅邸。空观察了一刻钟,屋里头有人推门而出,正是乔尔。乔尔说需要空沐浴打扮一番,等会儿有车来接,便将人请进屋内。屋子的浴室倒是宽敞,烟雾缭绕,一旁还点燃熏香。空一看便觉其中有诈,怕有人监视,兼预先服用了提纳里配置的药丸,空干脆深吸一口香气,随后脱掉衣服坐进浴缸浸泡,待倦意一起,他配合地昏迷过去。 浴室确实有人监视,等空装晕不久后,便有两人进来将他抬出,把身子擦干后便抬起他的四肢检查,甚至伸出二指探入后xue查看是否藏有危险物。随后空被浑身赤裸放进货箱中运出,他偷偷睁开眼,缝隙里看到四周黑乎乎的。空听到马车和人的声音,然后感觉运动停了下来,他赶紧闭上眼,只觉他所在的箱子被搬下,缝隙里似乎透进光,然后便响起水流的声响,应是进入了河道。 货船顺着水流行驶,空听到了沸鼎的人声,有人高声喊出各种数字,又有摩拉碰撞之声不绝于耳,莫非他们是去了维卡拉商栈?不待空多想,箱子就被搬上岸,再经过一阵摇晃,有人截停了运送的人。 一个女人问:“离港审批证明?” 一个男人回答:“在这在这,大热的天您辛苦了,来块枣椰蜜糖润润喉吧,今儿刚买的,新鲜着呢。” “不必了”,女人说:“打开箱子检查。” 只听空对上的两个货箱打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后,女人说:“下面的箱子也打开。” 空不由好奇,难道他们不怕被发现?谁知箱子打开后,空头上仍封得严严实实,原来这箱有两层,难怪空间如此逼仄。不一会箱子重新盖好,他们竟蒙混过关。然后空在箱中摇来晃去,半个钟后终于停了下来,但仍感觉晃荡,空不由猜测自己是被带到船上了,随后他又听到一阵脚步声,赶紧闭过眼去。 箱子“吱呀”一声打开,来者yin笑两声,大掌在空的胸前摸了一把,笑说:“这次的妞长得不赖啊,可惜又是一个平胸。” 听罢,空心中惊疑不定。此时,只听另一个人说:“别动手动脚,当心上面知道了爪子都给你剁下来,快弄醒他。” 随后,空闻到一股难闻呛鼻的味道,活像牛奶放了三天,他忍不住干呕,迷迷糊糊睁开眼,见眼前二人,惊慌喊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我在哪儿?乔尔呢?” 面前的男人一高一矮,矮个还想动手动脚,却被高个阻止了。 “别闹,还不赶紧送上去,只怕老爷今晚就拆封。” 眼看两人凑近,空发出尖叫,双手乱挥,矮个不耐烦了,一脚踹在空的心窝上,空登时一阵钝痛,抱着头抽抽噎噎,不敢再反抗。见人安分了下来,两人像小鸡崽子一样把空提溜出去,他们在船舱过道碰到几人,都盯着空赤裸的身体露出下流的笑,空不由面红耳赤,心想等会要你们这群人渣好看。 矮个只当空羞愤难当,便出言嘲讽:“别装纯了,过阵子说不定你就上赶子在大伙面前卖sao。” 说罢,便将人推进一间房内。房间有一排桌椅,墙上挂着镜子,桌上放满了化妆品和首饰,居然是一间化妆间。化妆间里头有两人把守,里面一位衣着暴露的黑发少年迎上来,拉着空的手自我介绍说:“你好呀,新来的meimei,我叫桑妮,你叫什么名字?” 桑妮动作轻柔,嗓音柔媚,散发着帕蒂沙兰的芬芳,举手投足活脱脱一副少女模样,空不禁疑惑,桑妮究竟是天性如此,还是这伙歹人强迫所致。 两人交换了姓名,空悄悄问桑妮,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这时守卫走过来,空一脸惧怕,桑妮摆手让守卫退下,说:“你紧张什么,到晚上伊瑟全都知道了,不如现在说了,她好有个准备。别怕,万事都有头一回,只要伺候好老爷,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不过今晚怕是要循旧例给你立规矩,你做好准备,很快就过去了。” 说着,桑妮脸上绯红,含羞带怯讲道:“日子久了你就知道,还是跟着老爷好。” 一番话讲得空提起了兴趣,心想若真有那么好,那不妨在赛诺他们行动前先试一番。 见空惧意渐退,桑妮便帮他打扮起来,他边编发辫边说:“你的头发好浓密,又长又顺滑,皮肤白皙,定能讨得老爷欢心。” 不一会,空鬓边两根细辫绕到脑后,其余头发披散脑后,脖子上多了一项红宝石窄项圈,几根细金链自项圈垂下,被桑妮当绳子一样缠绕于身,最后并在尾骨,一并垂在臀缝间。乳粒被穿了孔,血迹未干,正可怜地挺立在胸前,却被穿上红宝石铃铛乳环,又拴上链子。 然后桑妮取来昂贵的琉璃百合香膏,他让空双手扶桌,翘起臀部,细致地抹在xue口内外。空咬唇忍住一阵心驰神荡,任由桑妮摆弄。桑妮手指轻按在空的弱点处,只见两条丰腴的大腿不自觉合拢,轻笑道:“却是副让人销魂蚀骨的身子,想必你今晚会好过些。” 说罢,便拿出一枚鎏金镂空的假阳具,又翘又长,尾部带一圆环,环上拴一枚小铃铛。桑妮握住尾部缓缓推入,几乎整根没入,空难掩情动,他臀腿微颤,引来一串叮当作响。桑妮掩嘴一笑,把金链接在圆环上,便叫空站起来。 空眼圈通红,已然眼泪直掉,装模作样哭道:“做不得,这种事我做不得,放我回去,我要回家!” 说着就要动手取掉乳环。桑妮安抚不住,只得喊守卫帮忙。守卫径直走来,狠掐住空纤细的脖子,空透不过气,本能想要还击,幸好此时守卫将他甩在地上,不然直接穿帮了。 “咳咳。”空捂住脖子大口呼吸。 桑妮搂住空的肩膀,温言软语哄道:“傻伊瑟,现在船开了出去,茫茫大海你能去哪儿。不若和我们一道,也少吃些苦头,姐妹们也不是拈酸吃醋之辈,极是融洽的,何苦为一时意气丢了小命呢?” 空装出既害怕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垂泪不言,由桑妮为他胸前和腰间缠上紫色薄纱,这薄纱穿了约等于没穿,隔着就能隐约看见rutou和性器的形状,纯是增添情趣用的。 等装扮结束后,桑妮陪空用了点晚膳,空只吃个半饱,就被带到小舞台上。这小舞台一点也不别致,幕布一股霉味,地板勉强擦洗过,依旧能看出腐蚀进纹路的脏污,顶上就几盏亮度一般的灯,想必表演时影子就能把人眼晃晕,台下的地板更糟糕,不仅卫生状况堪忧,还有道道拖拽桌椅留下的痕迹,桌椅是用松散的木头打的,脚已经朽烂,墙边几张沙发,垫子破了几个口,露出里头发黄的棉垫,四周的墙面更是凹凸不平,各处脱漆。 空看着这间破烂的舱室,问桑妮:“老爷今晚会在这看表演?” “当然不会,马克西姆老爷可是最最尊贵的人,哪能纾尊绛贵到此处来。” 桑妮在舞台中间舒展肢体,跳了两支舞,让空学着跳。与其说桑妮是在跳舞,不如说是在卖弄风情,不仅放荡,而且还姿态极低,空饶是经验丰富,亦不禁唤起冷却已久的羞耻之心,加之假阳具塞在后头,一支舞下来他就香汗淋漓,腰都软了两分。 见空学差不多,桑妮就把人送到楼上的船舱。楼上的装修显然精致得多,桑妮在一间房前叮嘱空几句便离开了,身后两名守卫催促空进去。 空带着脸上的潮红走近房间,内有几个侍者立在一旁,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坐在中央的沙发上喝酒,只见他服饰精美,手上一枚鸽子蛋大的红宝石戒指熠熠生辉,想来就是老爷马克西姆了。 空停在原地,等身后的守卫猛推自己一把后,才怯怯问好。马克西姆yin邪的目光在空身上流连,空配合地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马克西姆示意乐师演奏,空被推上灯光亮如白昼的小舞台,待守卫再三催促后,才不情不愿地起舞。 在强烈的灯光下,空白皙的皮肤映出珍珠光泽,金链和宝石闪闪发亮,空忍住耻辱背对马克西姆张腿下蹲,然后双手撑在膝上,边抬起臀部边模仿骑乘交合的动作摆动腰胯,饱满的水蜜桃前摇后晃,清脆的铃声融入乐曲,紫纱下摇曳的细链和铃铛若隐若现。随着舞步空察觉假阳具频频滑出,不得不收紧后xue含住,反而让翘起的顶端抵到最深处,时不时激起一阵难言的快意,却如隔靴搔痒,不得痛快。空满脸潮红,腰不自觉软塌下去,忍不住就要喘出声,但他还牢记任务和该死的人设,只得咬住下唇,拼命挤出泪花,将心中的屈辱摆到脸上。 随后空转换动作,迎着马克西姆的方向跪趴,银发泄地,只见他手伸向背后捏住纱巾的一头轻轻一扯,紫纱飘然坠地,少年胸前莹白的肌肤和嫣红的两点跃然眼前。空维持跪趴的姿势,双手轻揉乳粒,引来轻微的刺痛,两点滴血一般,比下方的红宝石铃铛还来得夺目。少年胸部贴着地面,前后摆动身躯,胸前那片薄薄的软rou被挤压按扁,rutou随着动作内陷进微鼓的乳晕中,又从前胸与地面的缝隙间挤出,如雪中绽放红梅一般,配上少年泫然若泣的表情,别有一番滋味。 马克西姆看得兴致勃勃,但空突然磨蹭扭捏起来,随即脸色不虞,不等开口,侍者手里拿过一根鞭子,就要过来。空脸色煞白,急忙改换姿势,才算罢了。他红着脸下蹲,脚跟提起,膝盖碰地,上身后倾,两腿朝向马克西姆缓缓张开,随后胯上薄纱一拉,露出发红的roubang,可怜巴巴的半硬在空中,铃铛缀在身后,摇晃不止。空满脸羞愤,一手绕身后握住假阳具的尾部,腰腹施力,胯朝上一顶,假阳具骤然退出一半,柔软的xue口沁出yin靡的清液,玲珑的性器微微颤抖,腹部紧绷勾勒肌rou的形状,如玉雕一般,都在马克西姆面前一览无遗。 空悄悄抬眼望去,马克西姆俨然被他yin荡姿态所取悦,打量自己的眼神越发下流,只是两腿间不见反应。 马克西姆饱足眼福,示意乐师停止演奏。空不敢妄动,却见刚刚持鞭的侍者将他推到马克西姆跟前跪下,然后一脚踢在假阳具上,竟踢进最深处,空被这猝不及防的疼痛与快感激得浑身战栗、眼神迷离,巴不得再被用力捅几下好尝尝那蚀销魂的滋味。 “嗯。” 一声呻吟似婉转莺啼,勾得听者心头发痒。侍者倒是不为所动,冷言命令道:“发sao的狗东西,还不赶紧爬到老爷脚下,用你的贱嘴好好伺候老爷的阳根。” 空只得依从,他手忙脚乱解开马克西姆的裤腰带,愣住了。马克西姆的东西大小适中,软趴趴的躺在两腿间,敢情刚才自己的卖力演出是半点用处都没有。空情不自禁露出嫌恶的眼神,马克西姆立即捕捉到了,他冷哼一声,侍者马上会意,狠狠扇了空一巴掌,把人扇得倒在地上。 “贱狗就是缺管教,敬酒不吃吃罚酒。” 空干脆不起来,在地上呜呜咽咽哭泣,开玩笑,这看了半天活春宫还软得跟熬了一整天的海灵芝似的玩意,他才不想放进嘴里。 不过马克西姆倒是觉得自己老当益壮,可以得很,他就着空侧躺的姿势,抬高空的一条腿就又舔又咬,咬痕极深,啃出好几块淤青才肯罢休,然后猛然一拉少年胸前的金链,只听“叮铃”一声脆响,空发出惨叫,他两乳被拉得长长的,针孔中当即渗出血珠。 马克西姆怪笑道:“那么好的红宝石,不用你身上真的可惜了。”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空敢怒不敢言。 马克西姆松开金链,把空高抬的腿使劲压到身侧,空只觉耻部火辣辣的疼,身体像从中间裂开一样,便连连求饶。马克西姆置若罔闻,他压住空另外一条腿,抽出后xue中的假阳具,就捅将进去。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空夸张地哭喊,掩饰心中的尴尬。没错,是尴尬,马克西姆扶起那不中用的玩意,在柔软湿滑的xue口几经波折才进得去,软趴趴的玩意蹭来蹭去能带来多少感觉,他差点演不下去了,桑妮你吃点好的吧。空一腔的yuhuo熄灭得彻彻底底,只求速战速决。他熟练地加大力度收紧xuerou,把整根roubang裹进体内,快速挤压,大张大放地一吞一吐。 马克西姆年轻时虽纵横欲海,却从未遇见如此老练的对手,他只觉兄弟进了一处乐而忘返的桃源洞,这哪是在挤他的命根子啊,这是脑浆都快被挤出来了,爽感直冲天灵盖,没三两下便缴械投降。 可人呐就是好面子,马克西姆哪肯承认自己不行,他丢开身下哭哭啼啼的少年,气喘吁吁吩咐:“既然他不乐意,就让下面的人教他规矩,等他肯了再来找我。” 空偷偷翻了个白眼,腹诽就马克西姆这点能耐,还想睡服别人,也就桑妮这种傻乎乎的才会上当。未等他多想,就有两个守卫上前,将他拖回楼下的化妆间。桑妮在镜子前坐着,旁边还有两名少年,见空进来了,桑妮想过来说两句,却被守卫隔开,桑妮几人见状均面露不忍。 空正疑惑着,就被推到登台的入口,外头的人声隔着门扉传出,一个守卫阴阳怪气道:“省点力气,等会儿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说罢一把将他推出门外。 下午空无一人的船舱现在挤满了水手,见赤身露体的少年被推出舞台,爆发哄堂大笑,更有吹口哨的。 “这小妞真够水灵的,瞧瞧那腰那腿。” “啧啧,能叫老爷下手那么重,肯定是匹野马,难驯得很!” “再野的货落咱们手里,不出一天也就服服帖帖。” “为什么这群妞奶子都那么小,我想要大奶奶……” 空惊呆了,双手赶忙捂住下体,下面的人笑得更欢畅。这马克西姆有什么大病,自己不行就找一大帮人来轮jian自己的娈宠。他突然回想起桑妮的话。 “日子久了你就知道,还是跟着老爷好。” 空这才理解此话的真正含义,敢情是被强jian了还要夸赞强jian犯jian得好,简直离谱。 然而现在不是抨击马克西姆脑回路过于清奇的时候,眼前一屋子三四十人,个个如狼似虎,怎么可能受得了。于是空想了想,还是继续哭吧,等榨干两个水手再向马克西姆求饶。 这群水手可不管啥情调,肥rou吃到嘴里才是自己的,于是纷纷叫嚷别浪费时间跳舞了,赶紧让大家泄火才是正经。守卫退回后台,俨然是让空自生自灭。他人一走,那群水手便一窝蜂冲了上台,其中一个中年水手跑在最前头,饿狼扑羊一样将空扑倒,抽出假阳具就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塞进去,大手揉搓少年的rufang,急不可耐cao干起来。见有人拔得头筹,众人不禁咒骂开来,无可奈何只得用少年的手解解馋。 那名中年船员身量不高,四肢粗短,毛茸茸的手臂筋rou虬结,那话儿也和他本人一样,又粗又短,筋脉显著,但妙在硬挺有力,他快速摆动腰腹,性器频密顶在空xue内敏感处,硬是戳出一汪春水。 空一晚上不得爽利,这下粗硬的roubang在体内努力耕耘,带来绵绵不断的酸爽,一解心中饥渴,如升入云端。他登时身子一软,像团棉花一般予取予求,xuerou恰到好处迎合挞伐的硬物,讨好般将其吞得更深,既不会过于松软又不会过于紧致,好叫双方得趣同时,又不会让男人过早射出。 旁人见少年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挺起胸口任由几人粗鲁揉弄,腿脚软绵绵搭在男人手上,股间溅出清液,虽口中仍叫唤“不要,停下”云云,但那调调却七弯八绕直勾人心,引来大家纷纷调笑。 “这sao货,竟自己受用起来。” 中年人得意洋洋自夸:“不是我帮大家先通通xue,这妞哪会乖得跟狗一样。” “嘿嘿,指不定日后嫁人,小浪货还天天盘算勾搭男人,把夫家一家老少都弄上手。” 此时有个年轻水手冲口说道:“这不就是现在这样嘛,老爷那吃不饱,就找咱们打野食—” 话音未落,众人皆变了颜色,中年人吓得差点精关失守,忙喝道:“少浑说,喝醉了就回去躺着,老爷岂是你可随便议论的。” 那人听了,讪讪走开,不忘小声嘟哝:“若老爷能夜御数女,还轮得到咱们。” 空虽已爽得甬道连连紧缩,roubang兴奋得直流水,巴不得整个人攀在那男人身上,但他仍保有理智,方才听众人言语,已品出种种不合理之处,只是现处龙潭虎xue之中,既无法好好思考,又不能畅快享受,终是缺了点意思。念及此处,他不再忍耐,干脆痛痛快快高潮一场,白液粘上柔软的肚皮,xue口痉挛般收紧,一下就把男人的jingye夹了出来。 男人有点气恼,身下的小美人还依依不舍抚慰自己软掉的性器,xue口一嘬一嘬的,但旁边的人都在催促,他不得不离场。 中年水手一拔出,立刻就有人补上。经过刚刚一番cao弄,空那后xue湿润温热,汁水四溢,加之空刻意作出yin情浪态,xue口不住吞吐roubang,勾得他们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自己身上。这群船员哪见识过这般手段,后面两人坚持不到中年水手的一半时间就哆嗦着腰全交代进销魂洞中。 空见差不多,便甩手蹬脚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你们走开。老爷我错了,伊瑟会好好伺候老爷,再不敢不听话了,老爷,求求你救我!” 空喊了半天,却无人来救。场上的水手心想定是伊瑟犯了大错,老爷要严厉惩治,方不肯松口。这下空可倒了大霉,那伙人越发变本加厉,有人猛扯胸前金链导致伤口渗出血,又有人抓起项圈就将那话儿塞到空的嘴里,差点没叫空背过气去,更有往他身上又亲有咬的,让他疼痛不堪。空万分焦急之时,竟有个水手把拳头抵住xue口就要往里面塞,吓得他惊叫连连。 兴许是怕这伙粗人把刚到手的玩具玩废了,守卫这才打开后台的门,终止这场轮jian。 “知道错了吗?” 空连滚带爬抱住守卫的腿,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脖,双眼噙满泪水。 “我知错了,求你告诉老爷,别把我丢在这。” 空被丢回化妆间,总算是得救了。此时桑妮她们围了过来,把空身上的乳环金链等物拆了,又打水来擦洗,然后给红肿不堪的rutou上药。 “他们好狠的心,meimei,以后你把脾气改了吧,遭罪的还是自己啊。” 见空身上齿痕斑斑,淤青遍布,股间沾满白浊,一个红发少年物伤其类,不禁哽咽。 桑妮他们也心有戚戚,相互宽慰。 “老爷还是很好哄的,别怕,还有我们呢。” “就是别碰上阿廖沙先生才好,他比老爷可怕多了。” “老爷见了他也不敢大声说话。” “阿廖沙是谁?”空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听他们口吻,阿廖沙的地位在马克西姆之上,莫非马克西姆并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桑妮瞧了眼守卫,向大家摇摇头,他给空套了件宽松的长袍,打算先回卧室再说,没成想马克西姆却来了化妆间。 “听说你认错了?” 桑妮他们赶紧屈膝行礼,空则低眉顺目回答:“是的,老爷。” 马克西姆唤来两个侍者,吩咐道:“把他洗干净,今晚我就检验你认错的态度。” 空低头不言,腹诽马克西姆那点晶蝶大小的精力哪能梅开二度,定是作贱人罢了。 “未经许可就敢动我的东西,马克西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马克西姆身后走来三个身影,中间为首的男人身量高大,棕发碧眸,身后一男一女两名护卫,男护卫体格强壮,女守卫身上散发雾虚花的气息,均戴面具。 马克西姆躬身行礼,却不卑不亢,只说:“阿廖沙先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测试罢了。” 阿廖沙行至空身前,打量少年一身情欲痕迹,冷笑道:“假公济私才对吧。” 马克西姆仍泰然自若,说:“那样东西对他无效。” 阿廖沙目光变得犀利,他挥手打发掉其他人,包括马克西姆的守卫和侍者。大伙一出去,阿廖沙的两名护卫随即反绑空的双手,把人按在地上。空以为自己暴露了身份,心中飞速闪过几个逃跑计划。 “怎么说?”阿廖沙问。 马克西姆抬脚踩上少年的性器,说:“他仍认为自己是男人。” “老爷?” 空心中惊惧,桑妮和自己互称姐妹,水手们喊他小妞,难道全是因为阿廖沙和马克西姆弄的鬼? “别装了,除非佩戴屏蔽器,不然每一个上船的人都会将少年视作少女,包括少年本人,可伊瑟,你从头到尾都不受影响。刚刚你赤裸出现在众人面前,只顾着拿手遮住下体,不是吗?唉,可惜了这副美丽的躯壳。” 空明白了,整条船的人都是实验素材,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教令院里疯狂的学者确实可以做到,但加上财大气粗、手眼通天,那几乎只有…… 不待多想,空只觉头皮一紧,阿廖沙的护卫竟拽住他的头发往前走。空跌跌撞撞,被带到顶层船舱。顶层的船舱不见任何佣兵打扮的守卫,取而代之的是愚人众的士兵。 顶层的船舱有重兵把守,当中放着一台巨大的机器,嗡嗡作响,有三人站在机器旁大声讨论,其中一人竟身穿教令院学者的服饰。 “你们用的时候能不能小心点,我的机器不是供你们发泄兽欲的!” 学者手中的文件连连指向对面一位身着至冬服饰的女士,女士冷哼一声,抬手拨开鼻子下的文件,说:“马克西姆的恶趣味与我什么相关,我劝你赶紧解决有效范围过小和受控人数的上限问题,愚人众不养废物。” “你!” 两人剑拔弩张,一个风拳前锋军上前劝道:“都少说两句吧,阿廖沙上校已经对缓慢的进度相当不耐烦,我们还是优先保证稳定性,别出什么差错,到时大家都要完。” “你们已经完了。” 阿廖沙的声音一出,三人错愕了一刻,然后马上行礼:“阿廖沙上校。” 阿廖沙唤人把空带过来,说:“他没受机器影响,仍认为自己是男人。兰彻斯特,这就是你给我们的回报?” 须弥学者满头大汗,直呼不可能。风拳前锋军默不作声,旁边的女士倒有个主意。 “上校,我提议启动备用机进行小范围测试。” “说吧,索菲亚。” 索菲亚在纸上写写画画,再交予阿廖沙定夺。阿廖沙阅后面色稍霁,让她主导本次实验。索菲亚轻舒一口气,喊人把空带去何隔壁的房间。但空却突然发力,挣脱了护卫按住自己的手,冲到阿廖沙跟前扑通跪下,猛力之下竟将阿廖沙撞倒,手中的纸张飘落在地。 空扑在阿廖沙身上,声泪俱下:“大人,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绝不会再犯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旁人大惊失色,立刻分开二人,索菲亚狠狠扇了空一巴掌,示意护卫将人捆紧点,快快送出去。 旁边空荡荡的船舱内,空被捆了手脚,又剥光衣服,正垂头思考逃跑的计策。此时索菲亚带人搬来两块半拳后的大铁板,铁板边缘有圆弧型挖空。他们把空的腰部卡在挖空处,两面铁板一卡,再将铁板固定在地面。这下子空既无法跑脱,又看不见身后。一切准备好以后,索菲亚一脚踢在门上,她并未回头,低声说:“抱歉了。”然后便带众人离开。 不多时,舱室进了八个男人,全是楼下所见水手的打扮。这群水手从未来过顶层,一听老爷吩咐他们协助阿廖沙,腿脚就开始发软,现在他们的心七上八下,围在空的周围不知如何是好。 “呃,我还没见过这样的玩具,要不,大哥你先来?” 当中年纪最大的男人见大家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只得硬着头皮说:“行吧,我先上,刚那位女士说拿玩具打出来就可以,咱们闭上眼,很快就过去了。” 说着,他就向空走去。 两个小时后,舱门打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索菲亚捂住鼻子,一手在身前扇风,问:“怎么那么久?” 那八个水手有的扶腰,有的脚步虚浮,全是精力不济的样子,索菲亚看了满脸疑惑。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男人尴尬笑道:“这玩具有点意思,所以就,多玩了一会。”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 索菲亚不再此事多做纠缠,只问:“这玩具有发出什么声音没有,过程中可有发现异常?” “没有啊,挺安静的,不过水很多。” “行了行了,没问你这些。玩的时候,这玩具有没有失灵乱动?”索菲亚不耐烦地问。 一个男人如实回答:“没有,用的时候才有反应,其他时间都一动不动的,就是胸能做大一点吗?” “好了,你们滚吧。” 索菲亚手一挥,将他们全打发走,然后带人走近舱室,只见空身上沾满白浊液体,脚下一滩水,后xue红肿不堪,就连唇角都被摩得通红,加之少年四肢无力垂下,全靠铁板的卡口支撑身体,双目紧闭,俨然是进气少出气多的状况。 “实验很成功,不过人看来是不行了,死了也好,你们过来,把他扔海里,别脏了阿廖沙上校的地。” 护卫将奄奄一息的少年拖到甲板,一人抓手一人抓脚,干净利落将人抛进海里。深夜的大海深邃可怖,很快便淹没了一具鲜活的rou体。 “别看了走吧,回去喝一杯,第二天还得夜值呢。” 所有人都不曾留意,一株藤蔓借着黑夜偷偷蔓延,紧紧攀附在船身藤壶处。 空坐在藤萝上歇息,心绪飘回两个小时前。他故意冲撞阿廖沙,窥得索菲亚的计划,方得知索菲亚会通过机器,扭曲实验者对自己的认知,所有人包括空自己都会认为他是无生命的性玩具。天知道那两小时他忍得有多辛苦,本以为把那伙人快快榨干就算了事,谁知带头的大哥草草泄出,遭到了众人嘲笑,大哥急火攻心,只嚷“要不你们来试试,说不定比我还快”。后面的事不难猜测,其余七人纷纷败下阵来,但他们哪肯承认自己早泄,便斗志昂扬要来第二发。 这可苦了在装死的空,那八人精力绝伦,原就善于鏖战,枪枪正中靶心,几轮征战下来,空都感觉吃不消。他们猛归猛,空爽归爽,然而这事从不是毫无章法的狂轰滥炸,得讲究起承转合、高潮低谷,方得尽兴。空头一回感受过量快感带来的痛苦,甚至一度心悸。幸好他使出浑身解数,终取得胜利,虽让那八人清空了存货,但自己亦得休养十天半月才可再行云雨。 空活动僵硬麻痹的四肢,目光灼灼移向顶层的灯光,往上一蹬,蹿回船上。 三日后,一个大新闻传遍须弥,教令院又出叛徒与愚人众勾结,劫持无辜民众进行违规实验,最后救出三名受害者,逮捕过百人。不过大众对教令院叛徒没感到半分意外,毕竟教令院旧病复发也不是一两回了。新闻里没提及空的功绩,但丝毫不影响他拿到迪亚法酒店的委托报酬和教令院的奖金。 “嘿嘿,又可以吃顿好的。” 派蒙眉开眼笑,空却忍不住想捂住屁股。 “不过,你一个人混入船上,实在过于冒险了。”赛诺抱臂说道。 空却拍起胸脯自吹:“没关系,旅途里我们什么没见过,愚人众小意思啦。”完全忘了栽在愚人众手上那几回。 赛诺忙着回去工作,于是和两人道别:“我得回去了,嫌犯太多,我都嫌烦了。” 派蒙凑到空耳边问:“呃,刚刚赛诺又说冷笑话了吗?” 空说:“也许是吧。” 只希望赛诺别在他制服那伙人的细节上审得过于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