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猎游日（森林露出、树枝后入、蚂蚁play）

    真是天可怜见，赛莱昨晚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昨晚的消息没怎么传播开——出于对圣女和火莱骑士长的尊重。

    因此，当众人猝不及防见到一个眼下一片青黑、憔悴不堪的赛莱时，惊讶非常。

    好巧不巧这时卡奈娅也从寝殿中施施然走出，直直撞入了赛莱的视线。这下骑士长大人的脸又变得通红。他掐住剑柄，视线飞快地飘到了别处。

    该死，又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

    “您......”副手询问道。

    “没什么事。”赛莱语速很快的说。副手点点头，但看起来还是有些担心。

    卡奈娅今天穿了身酒红色上衣，银色骑装长裤，黑色的长发扎成马尾，金色眸子平静的扫视，高贵飒爽的很。赛莱不敢看她，她看向赛莱的目光倒是肆无忌惮。这位向来英俊的青年看起来羞涩而疲倦，一身骑装取代了一贯的铠甲，显得独特而高贵。

    像是日暮时的海棠花，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内里却另有一副糜烂动人的样子。卡瑞娅暗自想到。虽然不知道这和海棠花有什么关系，不过她的点评向来任性。

    “骑士长大人今日也如海棠般动人。”卡奈娅笑着开口。

    赛莱微微低下了头，浅金色碎发遮住发红的耳根，笑着行礼回道，“感谢您的赞美，卡尔蒂娜殿下。您也是。”

    卡奈娅笑意加深。副手的目光看起来更加困惑了。

    今日是猎游日，圣女，火莱骑士长，安迪尔公子诸人各带一小队，以猎物重量排出先后。除了祭司和国王没来以外，公爵伯爵一类倒是纷纷到齐，笑眯眯分享着青春的快乐。

    打猎的过程没什么趣味，至少对于卡奈娅是这样。她好整以暇的骑着马散着步，身后跟着的人自动散开各自捕猎去了。至于她本人，打晕一只睡梦中的兔子扔进篮子里，便算是这次的战果。

    哦，这次倒也不是一丝乐趣也没有。卡奈娅本来照旧在湖边寻了棵树，动用了一点血脉的能力，让树载着她坐上高处。她百无聊赖的托着腮。几只兔子蹦过去了；几头鹿来湖边喝水，又走了；一头雄狮跑进她的视野，突然一声悲鸣，倒地不动了。

    几声从容的马蹄响，赛莱翻身下马，将大弓往背上一挎，右手顺便拔出了狮子身上的羽箭，反手便插进了身后的箭筒里。他看起来波澜不惊，单手拖着死去的狮子，手臂一轮，轻飘飘便把它扔到了马背上。

    卡奈娅看见那匹可怜的马明显一颤。真了不得，这人到底有多大的力气。她带着几分赞叹回想着青年身上完美到挑不出差错的肌rou，诱人的人鱼线......勾了勾唇角。

    他身后的马上已经有不少猎物，看样子，今年的头筹也已经揭晓了。哦，这是当然，我们帝国最耀眼的战神，不可侵犯的宝剑，怎么会在小小的猎游活动中落后于他人呢，卡奈娅晃着脑袋想，嘴上挂着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崇拜的笑意。

    好巧不巧，湖边这时出现了第三个人——亚麻发色，俊眉修目，四肢修长，举止矜贵。

    卡奈娅挑了挑眉。

    “赛莱？”那人看到赛莱便开了口，声音带着怒意，“真是巧啊。”

    赛莱回头，脸上极自然带上了笑。“安迪尔，好久不见。”

    安迪尔很生硬的嗤了一声，表情有些奇怪，“怎么不行礼了？不装了？不遵守您奉为圭臬的礼仪标准了？卡奈娅的新情人？”

    赛莱的嘴角一扯，便露出了在卡奈娅意料之外的、嘲讽的神色，张扬的不得了，“真有趣，你自己不动脑子做了出格的事，还要怪卡奈娅抛弃了你吗？”

    “尊贵的塞莱先生，您现在的样子就像卡奈娅的狗。”安迪尔咬牙道，“我与卡奈娅再如何，也是我们两人的事。您不知好歹掺进一脚，真是搞笑。”

    赛莱笑笑，“没关系，我从不与败者计较。”

    “败者？”安迪尔没法再控制自己的音量，神色有些扭曲，“你一个小丑，不过是得到了卡奈娅的施舍，就觉得自己赢了？卡奈娅从小就不喜欢你！她喜欢的一直是我，你不过是她一时兴起养的狗罢了。”

    “我很清楚现在的局面。”赛莱气定神闲，“现在的局面是，你控制不住自己而被卡奈娅遗弃。陪您的小女仆去吧。”

    “你真像一条下贱的狗啊，赛莱。”安迪尔咬牙笑道，“卡奈娅绝对不是认真的。”

    “无所谓，至少你已经出局了。”赛莱耸耸肩，“家犬总比丧家之犬好吧。”

    安迪尔走了，被气走的，眼圈都带着红了一点。安迪尔跟赛莱从小就不对付，他太清楚赛莱谦恭的背后是个什么德行了。这东西油盐不进，挂着一张清俊美丽的脸和无所谓的笑容说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偏偏这人脸皮厚到足以防御一切对自己的攻击。简直让人恨的牙痒。

    安迪尔被气的火冒三丈，树上看戏的卡奈娅倒是兴奋的不得了，甚至对于安迪尔的离去还有些惋惜。赛莱的这一面她从未见过，简直和昨晚的他割裂开来。不过联系在一起看的话，就更让人感到有趣了。多可爱的赛莱！

    卡奈娅当即从树上跳了下去，看着回头的赛莱脸上漫不经心的微笑因震惊而凝固，扶着树笑的直不起腰来。

    “我从来没有想过，”卡奈娅看着他几度变化的脸色笑的更开心了，“你怎么还有两幅面孔，每一幅都那么可爱！”

    赛莱在心底骂了安迪尔无数遍。他快步走向卡奈娅，看她把眼泪都快笑了出来，也无奈的看着她笑了，耳尖泛红。

    卡奈娅直起身，看了他一眼，迅如雷电把他摁在了身后的树上。感受到青年胸膛里传来的急速震动，她又眯着眼睛笑了，俯身便吻了上去。

    赛莱的睫毛抖了抖，顺从的闭上了眼。卡奈娅慢条斯理的吻着，看着青年的脸逐渐染上红霞，美丽的惊人。她撬开赛莱的牙齿，舌头刮过湿润的口腔内壁，搅动他躲闪的舌头，舌尖在每一处引起他战栗的地方停驻。方才还泰然自若的青年在她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予取予求四个大字。

    直到分离，赛莱才慢慢睁开眼，不出所料，那双清浅好看的眸子里又满是迷离。

    “你说的很对，我与安迪尔已经毫无瓜葛。”卡奈娅挂着餍足的微笑，点评起方才的事，“至于你，会愿意做我的情人吗，赛莱？”

    赛莱点头，笑的很好看。“是我甘之如饴，殿下。”他说。

    他真温顺，气氛也这样好，如果不是在森林，噢，在森林似乎也不是不行，只是时间或许不太够......卡奈娅漫无边际的想着，松开了摁着赛莱的手，在他的上衣口袋里随手塞进一片叶子。

    “定情信物。”卡奈娅明显心不在焉的说。

    赛莱无奈的笑了，他捧起卡奈娅的手，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知道卡奈娅不需要他的回礼。虽然说作是定情信物，然而这片叶子明明更像对所属物的标记吧。就这样也无妨，情人也好宠物也罢，反正现在只有他陪在她的身边，享受她的温柔和爱怜，无论以什么身份，都是极好的。

    卡奈娅后退几步，仔细打量起赛莱。面前的青年具有出众的能力，参与过许多战役，他的面容俊美无涛，神情宁静又温柔，身材高大挺拔，气质优雅从容，笑容张扬耀眼。的确是一位优秀的帝国骑士，难怪有许多崇拜者和爱慕者。

    “脱掉上衣吧，赛莱。”卡奈娅坏心眼的吩咐道。

    赛莱一怔，“什么......在......这里？”

    这里的确不是一个很好的位置，或者说，这个位置太糟糕了。他们所在的湖面过于开阔，唯一的遮挡就是赛莱身后的树，如果有人来此，大概率可以清晰看到这里的情况。况且，不远处的林中也一直有喧哗追逐的声音，忽远忽近。更何况，树林里随时可能有猛兽出没。

    那又怎么样呢，卡奈娅一向恶劣。“如何？昨日你还可以推说担心影响我的声誉，但那是因为有不少人看到你被我拽上了马车哦。如今没有人知道你我在做什么，你还有什么理由呢？”

    “卡奈娅......”赛莱的眸子颤了颤。

    她矜持又做作的点了点头。

    赛莱沉默的听从了。他点点头，修长的双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第二粒，第三粒......指尖下移，他的耳朵也越来越红。严谨掖在马裤中的衬衫被拽出，然后手指继续往下，五，六......然后完全解开。衬衫轻轻落地，青年雕塑般美好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喧闹的森林中。

    卡奈娅仍旧隔着他几步远，原地打量着他的身材。赛莱轻轻撇开脸。他不断告诉自己忽视她的视线，才没让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失态。

    不过当卡奈娅想让他失态的时候，可怜的赛莱无论怎样都没法继续矜持。

    他浑身一个哆嗦，转头便看到卡奈娅用手指揉搓胸前的两点。他靠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任凭她施为。

    这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于是卡奈娅一个没忍住，凑上前又扒了他的裤子。看着赛莱几近赤裸的倚靠在树下，卡奈娅轻笑出声，然后帮他解除了最后一道束缚。

    赛莱只希望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浑身泛着淡粉色的赤裸青年美丽的像是一幅油画。卡奈娅善心大发，动用了一点能力让其他生物自动忽略她们，又坏心眼的没有告诉赛莱。虽然聪明的赛莱一定会猜到这一点。

    “宝贝，你美的无与伦比。”

    赛莱羞的无地自容。

    卡奈娅扳过赛莱的身子，使他的脸和上半身都紧紧贴到了粗糙的树干上，又托起骑士长的屁股，让他塌着腰撅着屁股用后面对着她。

    卡奈娅看着那个神秘的地方，满是好奇。“赛莱，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这里。真是漂亮极了，又粉又嫩......”

    她猝不及防把赛莱翻了个个，便看见他因羞耻而烧红的脸色。那个表情，又羞涩又乖巧又有些嗔怒，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她笑出了声，一下子又把这具因羞怯而娇软的身躯摁回了原先的位置。卡奈娅并不是一个耐心的人，所以当她看到那朵美丽的小花时，随手折了枝树枝就想往里捅。

    没想到刚捅进去一点，就惹得毫不设防的赛莱直接哼了出声。

    赛莱感觉他这辈子也没像现在这样丢人过。他红着一张脸咬咬牙，小声提醒道，“卡奈娅.......不如还是算了......”话音未落，他就被卡奈娅重修翻了过来，已经昂然抬头的小赛莱正对着她。

    赛莱实在没明白这又是哪一出。他靠着树，双腿无助的曲着，只靠身侧的双手扣住树皮固定住自己，羞的不行。哪想到卡奈娅又退后几步靠在树上，饶有兴致说，“那里不急，宝贝，我一直很好奇，上次我走后，你是怎样解决的？不如给我演示一下？”

    赛莱呆住了。或许是昨晚深思熟虑的结果，又或许他真的不自觉的服从卡奈娅的每一个命令——总之，在他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时，手已经服从的伸向前面，含羞带怯的上下运动起来。他不敢看卡奈娅，低垂着长长的浅金色睫毛，努力放空自我。初春的天气还有些许寒冷，偶尔吹来的凉风刺激着他的每一寸毛孔。赛莱站不住了，他原先还能靠双手支撑，如今只能用整个后背摩擦着树干来寻找平衡，两条长腿无力的打开成马步的样子。他一方面缺少经验，一方面又期望这样的羞耻快点结束，所以无所不用其极。赛莱正对着卡奈娅，用他握剑的双手，摩擦，揉搓，画圈......青涩的一次又一次挑逗着自己。

    卡奈娅没有提醒他有人来过。反正他们也看不到不是吗？奥，看到了地上散落的衣服，可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没人会认出那条平平无奇的裤子和那件普普通通的衬衫是火莱骑士的。

    就在赛莱含羞带怯的凌辱自己的时候，他的几个属下从卡奈娅身后，也就是赛莱的正对面，追着几只野猪跑过去了，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里正发生什么。卡奈娅难得好心了一次，没有告诉赛莱，只是安静的欣赏着他的表演。

    噢，他要是自己听见了可不赖她。

    总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赛莱终于低声呜咽着爆发了。卡奈娅提前躲到了树后，没让自己溅上一滴。

    就这么一旋身一回身的功夫，等卡奈娅再从树后探出头来时，赛莱已经因为脱力而瘫在地上——那一大滩白色的液体里，好看的双手同样无力的浸没在地上的脏污中，双腿弯曲的平放在地上，膝盖张开，像是被玩坏了的玩偶。神圣的青年高抬着下巴，眼神迷离，双唇微张，喘息不止，满面含春。

    真奇怪。只是这么一点运动量，就让强壮的骑士长变成这幅样子？卡奈娅在他身边走来走去，颇有兴致的欣赏。

    “卡奈娅......就这样吧......”青年有些失焦的眸子看不清她的身影，只是含着情欲轻轻唤道。“回去......回去再......”

    心情很好的卡奈娅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她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又摆成脸贴树的姿势。赛莱的屁股上还淅淅沥沥往下滴着水，发出滴答的声音。赛莱当然是站不住的，所幸卡奈娅毫不留情抽在腰和屁股上的树枝唤回了一丝他的神志，颤颤巍巍的用滑腻的双手用力抱住了树干，又努力撅起了屁股。

    卡奈娅看看刚才的树枝——这算不上一根细枝，比她的一根手指还要粗一些，而且表面算不上太光滑，断口处又有些木屑，所幸比较直，还算顺手。

    她又看向面前这个不断颤抖但仍在努力抬高的屁股，轻轻笑了笑。手中的树枝在脚下的液体中沾了沾，摸到小花的周围，看着粉色的小花逐渐带上了一点yin靡的白。出于赛莱方才的优秀表现，她给足了他面子，第一遍只是用沾满白浊的树枝慢慢捅入，然而赛莱显然已经难以接受，他身子一晃，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稳固住了自己，但撅起的屁股还是在微微颤抖。

    卡奈娅难得耐心的慢慢进入，而这根莽撞的树枝在四下摩挲中碰到一块凸起时，隐忍许久的赛莱竟然大声喊了出来。

    “不，呃！”

    这倒很让卡奈娅惊讶。于是她试着又捅了捅那里，赛莱竟然一下子脱力，一边呻吟着一边抽搐着跪在了地上。好巧不巧，地上还有些滑，于是赛莱的脸便一下子蹭着树干滑下去，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了地上，屁股还抽搐的撅着，粉白色的花一张一合。这下好了，他的整个身子几乎都沾染了自己的浊液。

    他在微微颤抖着，强忍下了呻吟，试图爬起来。卡奈娅一脚踏上他的腰，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加快了伸缩的频率，赛莱便双眼紧闭，身体在液体中一起一伏，偶尔鲤鱼般翻起，立刻又脱力的倒下。像是一位高超的舞者。

    卡奈娅起了坏心。在又一次拔出树枝后，她翻过了赛莱，然后捡起扔在一旁的白色衬衫，沾满了地上的白浊，往他的全身抹去，包括他漂亮的脸。赛莱抿着唇抬起头。

    瞧，一樽漂亮的，白色的雕塑。

    赛莱的肌rou是很好看的那种。不会显得过于壮硕，却又漂亮有力，正像是雕像该有的那样。

    卡奈娅很满意，便以这个姿势继续玩弄那朵可爱的花。她想让赛莱像拱桥那样，正对着她，供起自己的腰。出乎她的意料，已经吐字不清的赛莱竟然还可以勉力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哪怕跌下去许多次，他还是供着腰摆成了卡奈娅满意的姿势。赛莱一手撑地，另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不敢再看眼前的女子。他淡金色的头发因为白色的沾染而显得狼狈不堪。

    卡奈娅满意的继续抽弄——专挑着那个早已摸索到的敏感的点。与此同时，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赛莱胸肌上的嫣红，像是揉弄一颗樱桃一样。

    赛莱大约也放弃忍耐了，嗯嗯啊啊的叫着，试图用自己的乖巧讨好卡奈娅。

    “这样下去似乎没什么意思。”卡奈娅抽出树枝想了想，起身去寻找更合心意的枝丫。

    她敲了敲旁边的树，一枝便顺从的低下来，任由她折断。这一枝约有二指粗细，上面挤着不少蚂蚁，每一只都有米粒那么大。短短的一截树枝，上面竟然乖巧趴着几十只不小的蚂蚁，这当然是卡奈娅独特的要求。祭礼血脉沟通天地，号令一些蚂蚁当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赛莱，趴过去，像之前那样。”

    赛莱本来还在努力拱着腰，闻言转过身撅起屁股，粉色的小花已经有些发红。他一言不发，紧紧闭着眼睛，忍受着暴露的羞耻。

    “好啦，这样会有趣一点。”卡奈娅勾起唇角，将树枝插进了他早已湿滑的后xue中。

    赛莱伸长了脖子，以一名骑士的素养克制着自己不要叫的太丢人。这次进来的东西更粗，也更粗糙，粗暴的扩张开了更大的区域，摩擦着他的每一处肌肤。正有一小伙人从湖边过来，谈笑声越来越大。赛莱知道卡奈娅不会让他们看见他，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

    卡奈娅象征性的伸缩了几下，便坏心眼的把树枝拔了出来。树枝上的蚂蚁已经不见了。她坐上了树木伸来的枝丫，升上了高处，拿出了一块留影石。

    “动起来吧，宝贝们，不要着急。”卡奈娅勾唇笑道。

    赛莱闻声回头，有些不解。然而下一秒钟，这位骑士便近乎无法控制的哆嗦了一下，后面的花朵急迫又无力的开合着。卡奈娅坐在高处，看着地上腿脚发软的赛莱几乎再也无法维持那个高撅屁股的姿势，那张沾满白液的漂亮脸颊挣扎着转过来，似乎想要乞求，却在下一瞬间双腿一颤，整个人便彻底瘫在了地上。他放弃了起来，就这样趴在污浊里，屁股却开始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摩擦着。接着他换成了仰躺的姿势。这当然是无用功。可怜的骑士双腿夹紧疯狂的摩擦，真像是一只蟋蟀。

    “自己挖出来。”卡奈娅笑着命令道。

    赛莱双眼湿润，神志不清的大脑最终还是选择了听从。他跪着，一面不受控扭着屁股，一面试图用手抠出后xue中不安分的小蚂蚁。他趴在地上，一只手扒着小花，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在深处抠挖着，时不时便把自己挖的一个哆嗦。他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伸长了满是青筋的脖子，无助的大张着嘴，疯了一样的抽插自己，身后不断发出“啵”的轻响，然而挖出的只有一些不知来处的水，并没有他期盼的东西。

    赛莱口中有水柱滴落。这画面简直说不出的浪荡。

    “卡......”自救无果的赛莱想向卡奈娅求助，然而刚一说话，一大口口水便从嘴中流了出来。赛莱快要被逼疯了，卡奈娅则咯咯笑个不停。

    这太奇怪了。在猎游的树林里，浑身赤裸，涂满jingye，备受敬仰的骑士长大人，正在人来人往的湖边jianyin自己。

    赛莱又躺下来，大力摩擦他已经红肿的屁股。突然，整个人触电般一哆嗦，一大堆白色的液体再次如喷泉般被喷射出来，悉数落到他的身上和脸上。

    与此同时，他的后xue也陆陆续续爬出了蚂蚁，刺激的赛莱又是一阵痉挛，红rou配着黑蚁显得格外yin靡。

    卡奈娅居高临下，看着赛莱躺在一大堆白色的浊液中抽搐，舌头不受控的伸着，喘着粗气，流着口水，脸上满是泪痕和干掉与新增的白浊。连妓院的妓子看起来都要比他矜持些。

    真是有趣，卡奈娅想。

    “今天就这样吧，赛莱大人？”卡奈娅落地，走向崩溃的赛莱，“你等会还要参加猎游的授奖仪式哦？”

    赛莱像是没有听到，一双眼失焦的半睁着。

    卡奈娅叹了一口气，cao控着树木把他扔进了湖里。数了几秒钟，这位骑士长大人才勉强清醒过来，浮出水面，用手扒住了湖岸。他看起来呛了不少水，拼命的咳着。

    “清洗一下自己，我的骑士长大人。”卡奈娅带着笑意说。

    赛莱的脸还是那样红。他点点头，沉入湖底，很久才露出水面换一次气。卡奈娅大发慈悲，把他的衬衫也扔进水里一并涮了涮。

    赛莱上岸后，卡奈娅便把衬衫和马裤扔给他，叫他穿上。

    赛莱一顿，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她。卡奈娅双手一摊。

    “哎呀，你的内裤被我撕坏了嘛。”

    赛莱真是很好欺负。他听话的穿上了湿漉漉的衬衣和马裤，胸前两点，胯下一柱两蛋，后面一朵小花，被勾勒出清晰的形状。

    “上马。我们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你来再捕一头野猪吧。”

    赛莱翻身上马，踉跄了一下，没走几步就不适的皱了皱眉。前后都在摩擦着，又痛又痒，不过还可以忍受。

    看着卡奈娅明显挑衅的笑容，赛莱无奈的舒展了眉头，也跟着挤出一个笑来。

    卡奈娅还是低估了赛莱。他竟然真的捕到了一头野猪，依然是一击毙命。她有点好奇。“赛莱，你这次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为什么和以前猎物的数目一样？你以前浪费的时间在干什么？”

    赛莱叹了口气，纠结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在找你。”

    平时他们总是各自忙碌，只有猎游日才会一起参加，这是他一年中能有和她独处时间的最好时机。他每次都是边打猎边游逛，花了大量时间寻找她的踪迹，然而每次都找不到。谁知道会在树上呢。不过，这倒也很像她的风格。

    卡奈娅听着他的回答，满意的笑了。

    “不愧是我的情人，赛莱。”她说，“那片叶子不知道哪里去了，回头再给你个定情信物吧。”

    赛莱忍受着身下的痛楚与瘙痒，优雅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