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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4.23)林杉杉的回忆

    2022年2月8日

    佟小彤给刘箴来了个胳膊锁喉,凶道:“你以后对我们梓珊好一点,不然我废了你!……你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多少人追她,她都没答应过……不是,是我都没答应过……”

    “好好好!你先松开!”

    没错,佟小彤他们那女生少到逼人搞基,大一时追闾梓珊的每月至少20个起步,数量上可以碾压二姐四女。她是匀称且高的身材,清清爽爽,不走美艳路线,因此也没法和二姐他们比较。

    ·

    这一夜对酒当歌,当刘箴得知许实瀚等人面临的麻烦和视频的事情,心中百感交集,借着酒劲,先是给帽子跪下认错,然后赌咒发誓说帽子是自己永远的哥(胖儿东是二哥),最后回想过去半年的遭遇,哭成个傻逼。球场上建立的流川枫形象,在施颖和陶奈等女生心中荡然无存。os:果然帅哥都是纸糊的。

    闾梓珊当晚就和刘箴睡在了一起,由于二人是先确立关系,再互相了解,不免有些奇怪,睡在床上各有各的紧张。

    闾梓珊:“嗯……那个,我们今晚……要……那个么?”

    刘箴:“嗯……你你……你是第一次么?”(情商之低……)

    闾梓珊:“是……”

    刘箴:“那那内个……先算了吧……”

    闾梓珊:“嗯……”

    刘箴:“你有多高?”

    闾梓珊:“入学的时候光脚175。”

    刘箴:“好高呀……”

    闾梓珊:“……你今天和那个女生做了几次?”

    刘箴:“三……三次吧……你真的不介意么?”

    闾梓珊:“嗯,不介意……你告诉我就好了。”

    闾梓珊之所以一直没接受其他男生,等的就是心目中的篮球男神,此刻躺在刘箴身边,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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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而有信的工商管理大姐头,此刻正躺在床上回想晚上被刘箴按在桌子上猛插的情形,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下身。那是场激烈的性爱,自从周钰卓的事情,刘箴都没碰过女人。球场上成功复仇之后,心中积压的怒火、屈辱,全都射到了她的身体里。

    其实她不丑,也挺漂亮,也有一米七以上。她从入学开始就喜欢刘箴了,一度准备好了想跟刘箴表白,可以说她是因为刘箴才喜欢看篮球的,只可惜刘箴从没正眼看过她。因此她才转而支持自己系的球队和同学,看他们打赢刘箴,来满足自己内心畸形的快乐。

    今天球赛结束后,她找到刘箴,说自己和刘箴的朋友打赌输了,按约定来给刘箴……于是被亟需进一步发泄的刘箴按在桌上扯着头发猛干了几十分钟,没换姿势。她被cao的好痛,好屈辱,只是没想到,又好满足。

    这个女生,叫朴多雪。

    ·作者:李浩凌

    施颖问帽子:“我能夺冠么,你觉得?”

    帽子秒答:“不可能。”

    施颖一杯可乐朗姆直接泼了过去。帽子也不服输,飞身抱着施颖,压在了沙发上。二人一顿扭打。其余几个姐妹都习惯了,除了害怕他俩打着打着就开始接吻脱衣服。

    “你就那么看不起我?”施颖吼道。

    “没有看不起你,你以为这种比赛谁都能夺冠的吗?尽自己最大努力就好。”

    “那我下一轮要怎么办?”施颖对帽子已经有点依赖了。

    “下一轮靠实力,你又不是没实力。”帽子无所谓的说道。

    “就不整点……那我要是被淘汰了咋办?”不整点saocao作,施颖感觉自己都不会了。

    帽子喝喝酒,换认真脸,解释道:“说实话话,暂时我也找不到cao作的点了,你现在热度正在顶点上,刻意搞事情反而不好。而且,我感觉他们下一轮不会淘汰你,节目组也不傻,你才刚吸了一大波圈外粉,现在淘汰你,负面效果太大了。从咱们的角度,现在你要是这时候被淘汰,立刻又给你一大波热度,咱们也不亏。就看节目组怎么选了,下一轮开始不是直播了,节目组动手脚的空间更大,也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了。”

    这一顿分析,二姐听了也觉得有理。施颖点点头:“你不行就直说,本宫知道了。”

    “谁他妈不行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说着,帽子把施颖推倒,一手按住,一手作势去解裤子。画面定格在此,这一幕刚好被匆匆拍马赶到的尤允看到。然而她没时间欣赏世界名画,叫到:“何昊!快,林珊珊被送去抢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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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尤允没有抱怨帽子不接微信,也没嘲讽他和女人在一块,帽子就知道,情况不是很乐观。

    (不过帽子走了,女人们在他那儿反而勉强能睡下。)

    “你和林杉杉关系又不好,干嘛这么着急。”去医院的路上,帽子问道。

    “大家多少都是同学!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尤允嘴上呛他,手还是紧紧和帽子握在一起。

    到了医院,小强 刘瑜 林杉杉两个室友已经在那,很快医生出来,说:“……病人主要是过度刺激和过劳导致的休克,还有肺部空气栓塞,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但因为她服用了药物,所以体征还不平稳,需要观察一下……然后脱肛,得明天肛肠科的专家上班以后看一下是做手术还是怎

    么说……”一边说,护士一边递过来单子。帽子敏锐的看到单子上写的甲基苯丙胺盐酸盐,心道不妙。医生也在看这几个人里哪个像能担事情的,好说一下缴费的问题。于是帽子和医生的眼神对上了。“大夫!太感谢了,还有情况得请教一下你,咱们借一步说说呗……”

    等到帽子好容易料理好事情,凌晨3点,辅导员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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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3点。一个宵夜摊子上,一个男生拍拍罗枭,道:“嘿,罗枭,你前女友又出来了。”

    罗枭看看挂壁电视,正是重放的施颖唱的那场。人酒喝多的时候,眼睛睁不太大,眯眯着指指道:“看腻了,不愿意看她……喝酒……”嘴上笑着,心里不是很是滋味。

    “你们打分手炮了么?”另一个兄弟问道。

    “没打。”罗枭:“打什么打,之前都打腻了……她床上功夫不好!”

    “就公粮一交,往身上一射,拔吊无情呗?……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一个酒瓶飞了过来,接着,几个壮汉冲过来把罗枭等人一顿暴揍。其中问分手炮那个还被开了嫖。

    单方面血虐,大哥甚至没动手,搂着女人在一旁骂骂咧咧:“MD!给你们装的!还tm你前女友!还tm我亲meimei呢……打,往头上干!草!”这大哥是施颖的铁粉,因为大哥女友喜欢施颖。

    “真不要脸!这种男的真恶心。”大哥女友。

    “臭rou丝!”

    因为都离省大不远,所以,凌晨三点半,帽子有幸看到被打花花了的罗枭被人送到了这家医院的急诊。只好第二天一早过来看林杉杉的时候,把施颖从床上拉起来一起来看罗枭。

    罗枭没说啥,施颖也没说啥,二人沉默的相对了一会儿。

    临走罗枭笑笑说:“恭喜你晋级啊,大明星。”

    施颖摇摇头,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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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颖:“你帮我把昨天打他的那群人找出来教训一下好不好?”

    帽子:“不好。”

    施颖:“为什么?”

    帽子:“男人都是有尊严的,他要是知道我睡了她女人,还帮他这种事儿,他怕是心里都能落下病。”

    施颖:“他又不知道。”

    帽子:“可是我知道啊……毕竟你前男友不是什么明显的坏人,还是要对他有点尊重。如果他是个男人,自己能爬起来的。”

    ·

    次日手术结束之后,林杉杉还没醒,按医嘱应该先休息。但帽子执意要和尤允先去见她,天黑前,想办法抢在了辅导员和团委老师头里。见到人时,她目无神采 面无表情,眼泪顺着两侧太阳xue流到枕头。

    “你放心,我们是来帮忙……”尤允想先说话安抚一下林杉杉,却被帽子打断:“冰毒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学校应该不会知道,校方和其他人没办法往你身上甩锅,我就想知道你是自愿的么?”

    “何昊!”尤允瞪他。

    帽子却不打算照顾这个女人眼前脆弱的情绪:“学校派的老师在外面,第一步他们会往你身上泼脏水;如果不行,会好言相劝你顾全大局;第三步,他们会给你些恩惠让你闭嘴……你得知道你昨晚很严重,今天差点醒不过来,他们可不在乎,未来你要怎么……”

    “何昊!!!”尤允嗓音放出几倍,强行止住了帽子说话:“你先出去吧,我和杉杉聊一下。”

    帽子出去,林杉杉的眼泪更汹涌了,只是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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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杉杉让尤允告诉老师明天再来,三个老师进来看了一眼,看林虚弱的样子,也觉得不好说什么,只能嘱咐尤允好好照顾,累了就换其他同学来替。尤允礼貌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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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〇㎡

    “你肯定很瞧不起我吧?”

    “不会。”尤允很诚恳,像个jiejie,轻轻握住她还挂着点滴的手,坐到了床边。

    “你想听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我从头说起?”林杉杉问道。

    “你从头说吧,别着急,我今晚都在这陪你。”尤允此刻的温柔,帽子都没见过。

    “从哪说呢?反正你们都知道我喜欢和老外交往,我其实也不知道你们怎么看我……”说是讲给尤允,其实,更像说给自己的口述回忆:“……我好像心理挺畸形的,就觉得和老外交往,就……高人一等那种感觉,可能,可能也是自卑吧,有的时候可能还会觉得……中国的男生都不配,想着老外喜欢我,不会喜欢别人,就,感觉挺……那啥的……”

    尤允知道,她说的别人,也包括自己,听她继续一边想,一边慢慢说:“……不过和他们在一块的时候,觉得自己挺卑微的……很卑微吧,有时候会故意跟他们说话很大声,但他们实质的要求,我基本都不敢拒绝……我认识克拉克是上学期期末吧,我们在tinder上认识的,然后去泰国之前约会,就睡了……第一次还是在图书馆

    的天台上,当时还觉得自己挺浪漫呢……”

    “就是你那个时候发朋友圈那个白人么?”尤允接话。

    “嗯,对不起,我当时还专门建了个组发那个照片……其实是在学校认识的……后来回来之后,我就经常去他宿舍……就那个,你懂的,他们留学生是两人间,他室友是尼泊尔人……”

    说道这里,林杉杉想起了开学前和克拉克相处的那段时间,至少在身体上,在那段时间里,她是很满足的。克拉克有19cm,虽然不是满硬,但塞的满满的。她一直告诉自己,在床上,她比和中国男生交往的女孩要满足的多,尤其是尤允。只是有点累,因为二人卧室独处时,几乎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克拉克都要把roubang塞在她的身体里,至少二分之一以上的时间要她含在嘴里。克拉克学习的时候、打游戏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和舒班说话的时候,都要她跪坐在桌下舔,甚至连睡觉的时候也要她咬着……有一次,克拉克中出之后,正把阳具放在林杉杉的嘴里“清理”,舒班下课进了宿舍。舒班倒是不意外,他对室友宿舍打炮都快免疫了,可这次,当克拉克问舒班:“要不要一起?”时,舒班和林杉杉都愣了。在当时来说,林杉杉记得那是她有印象的人生中,心跳的最快的一次,好在当时舒班拒绝了,一个人去了图书馆,林杉杉为此在克拉克面前生了好一会儿的气,害的本想玩游戏的克拉克不得不又草了她一次。

    林杉杉一直想和克拉克确定关系,可克拉克总说约会关系就足够好了(约会,在西方人眼里是一种关系,就是一开始尤允和帽子提的那种关系),林杉杉也没什么可反驳的,毕竟她一直标榜西式的思维和作风……

    后来有一次,克拉克和林杉杉在宿舍玩情趣,把她的眼睛罩上,嘴堵上,双手绑在了床的两边,膝弯用绳子绑在了胳膊上放不下来,按着狠狠的草了一顿。当时林杉杉是很享受的,甚至觉得能被白人草的这么认真,是一种荣幸。可做完之后,克拉克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任牛奶从洞xue中流出,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她说:“我去和朋友喝酒,你在这等我”。林杉杉想叫他不要丢自己在这,无奈嘴被堵住了。临走时,克拉克拿笔在她的肚子上写了几个字,而后似乎满意的对林杉杉说:“你想知道我写的什么么?YouwannaknowwhatIwrite?我写的‘亲爱的舒班,你可以用这个洞’DearShubham,youusethiswhole!。”

    克拉克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尽管林杉杉疯狂的挣扎。那天晚上时间过的很慢,她记得很清楚,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就已极度难熬,等舒班开门的那一刻,她下身阵阵紧缩的反应~几乎快赶上有实物插入了……好在舒班拿了东西,从宿舍离开了,没有碰她。关门声响时,心中一块巨石落地。可没想到,几分钟后,舒班又回来了,他不装了!找了半天没找到套子,于是赤裸裸的捅进了林杉杉的身体。那是林杉杉第一次因为克拉克~被其他男人cao……为此,她生了足足有两个小时的气,直到克拉克也没了耐心,对她说:“如果你不想见我,之后可以不用来了……”林杉杉才止住了脾气。

    不过此后,林杉杉的身体也开始对舒班开放了,舒班渐渐不再在意他俩在宿舍打炮,不管舒班做什么,用电脑也好,看书也好,睡觉也好,都毫不避讳,有时候舒班见林杉杉赋闲,也拉过去“用用”,或者偶尔“加入”一下。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舒班早上有课,正好在撞见林杉杉早起用厕所,在她体内射了一发才出门上课去。

    “……我第一次见他的黑人朋友是有一天晚上跟他出去喝酒,还有两个黑人和两个中国女孩,其中一个女孩很漂亮,你会忍不住就想看她,她挺瘦的,脖子很细,锁骨很性感,很有仙气那种,我不是说另一个女孩不漂亮……扯远了,两个黑人都是我们学校的留学生……”

    一开始,大家喝酒聊天,好不欢快。让人难忘的漂亮女生叫张沫,不怎么讲话,但会跟着话题笑笑;另一个女生叫郭煦,是财大的研究生,很开朗,英语也很棒,小眼睛大嘴巴,棕色皮肤,前后都有rou,是老外喜欢的类型。感觉三个老外都聊不过她一个人。快到十点,克拉克问林杉杉要不要跟他们去,笑着说是dormparty(宿舍趴体,玩笑)。林杉杉警觉的问party的内容是什么?

    克拉克毫不避讳:“Havesexintheirdorm.在他们房间里zuoai。”

    林杉杉本能的拒绝:“不,我只和你zuoai。”

    惊觉的推开克拉克,却被克拉克搂了回去:“当然,你可以只和我zuoai。”

    “那为什么要在一个房间里zuoai?”林杉杉不理解。

    “因为迪阿迪愿意分享她的女孩给斑布。CuzDiaddywouldliketosharehisgirlswithBhamPhu.”克拉克巧妙的没有说也share给自己。

    林杉杉理所当然的以为两个女生分别是两个黑人的女伴,此时惊讶:“他们都是Diaddy的女朋友?”

    “可能不算是女朋友。Maynotbegirlfriend。”克拉克解释说:“就是他的女孩。Justhisgirls.”克拉克喝着酒,转头问郭煦道:“Diaddyisyoursdaddyright?迪阿迪是你们的爹,是么?”

    “Yeah,bckdaddy.是啊,黑爹。”郭煦和克拉克碰了碰杯,毫不避讳,甚至隐隐有些得意的样子。

    林杉杉不懂,悄悄问克拉克:“Why?”

    克拉克一脸怪笑:“因为他有一个大雕。Cuzhehasahugeone.是不right?”还要故意和郭煦确认一下。

    “Yeah,definitely!当然,你懂!”郭煦指着克拉克笑道。

    林杉杉有些震惊于他们的关系和开放程度,对于自己的“放不开”,竟然有些小小自卑。她不自觉的看看张沫,隐隐觉得她都去的话,自己好像没什么资格“造作”。

    他们拎了烟酒零食,来到迪阿迪的房间,三个男人继续借酒吹牛,只是话题尺度大了许多,一直在聊他们如何玩弄中国的女孩子……婊子。林杉杉觉得有些不舒服,但看另外两个女生似乎完全不介意,也便不好做声。尤其是张沫,满脸的无所谓,坐在地上,男人的两腿间,脑后靠着迪阿迪粗壮的大腿。突然,她伸手去解迪阿迪的裤子,拉下拉链,掏出长长的东西来。这个动作,自然的过分,林杉杉第一次觉得“掏出”这个动词用在这上面是如此的合适,因为她对于张沫行为的震惊很快就淹没在了对于尺寸的震惊里。怎么说呢,张沫的头甚至没动,没有转,就把长东西拉过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没有洗,也没有擦,直接塞了进去,林杉杉惊的不知所以,想回头去看克拉克,“不小心”摸到了怪东西,克拉克把她按下去,将白色的大条塞进了林的嘴里,另一边斑布和郭煦也是一样。2黑1白三个男人继续抽烟喝酒,有说有笑,裤裆中间三个中国女孩像三只动物一样在下面卖力的koujiao。

    长时间的koujiao她被训练过很多次,不会受不了,只是这个场景,让林杉杉觉得,自己太像牲畜了。之后当然是各自将roubang插进每个女孩的身体里,小小房间,yin叫声此起彼伏,郭煦的叫声奔放,张沫的娇喘急促,短频的急促,不敢相信那是从她那么美的女孩子嘴里发出来的。自然的怀疑:有那么激烈么?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有的,看每一下黑人器官拔出的长度,顶进去的力度,还有女孩身体里翻出来的rou,光看都让人神经耐受不住。林杉杉身体里虽然插着克拉克的roubang,却始终关注着另外两对选手的战况,偷偷的。

    一开始,她和克拉克在凳子上用女上位。过了一会儿,斑布直接把两张床并在了一起,于是三个女孩被丢在床上并排接受抽插,男人们像比赛一样凶猛的从身后进攻,郭煦第一个被cao的受不了,瘫倒在床上,于是阵型也被打乱了。迪阿迪一只巨手,抓着脖子,把张沫的头按进了郭煦的一对熟瓜里……林杉杉看到,郭煦左乳的侧下方有一个纹身,像一株花草,从rufang延伸到侧肋。女孩纹身也不是稀奇事,只是直接纹到奶子本体上的不多,“那不是需要整个脱下来,让纹身师捏着才能纹好”。郭煦的腿上也有纹身,右小腿直到脚踝,继而,看到她的脐钉,看到交合处,刮的干干净净的下体,门户的正上方,有一个醒目的黑桃的形状,中间一个字母Q。竟然会把纹身纹到那么过分的位置,林杉杉吃的一肚子惊。有意无意的,也开始观察张沫的身体,发现她也有纹身,是在屁股上,从圆润处细细的花纹,到臀下方的一片,伸展至大腿内侧和阴户间长长的一串拉丁字母。看不清具体图样,但也性感极了。“这样要怎么穿泳装啊?”林杉杉自己都觉得自己想法奇怪,想遮住当然穿平角的就好,不想遮的话,又何必遮呢,她现在不就赤裸裸的暴露在另外五个人身前。

    群戏没有持续太久,克拉克第一个结束,林杉杉倒在床上,看着还抽动着的其他人,心想他们完了应该也就完了,今晚已经够刺激了。没想到震惊永远在下一秒,斑布嘴里不断发出声响,说些人听不懂的语言,显然开始最后冲锋,几下大力之后,最后一下顶开了受力的郭煦,拔出巨rou,竟然直接塞进了张沫的嘴里。一边兴奋的叫着,一边拍打着郭煦的rou阴,一边将浓精一滴不剩的射进了张沫的嘴里。

    “她不反抗么?她不反感么?她……就……”林杉杉惊的脑子正乱着,迪阿迪也到了,一跃起身跳上床去,蹲在张沫头上,也全都射进了张沫的嘴里。这一次,林杉杉甚至看到了张沫抬着头,努力张嘴的样子,脖筋颤动,样似渴求黑人的每一滴子孙不要漏掉。

    “她……怎么…??…”

    三男开心的击掌,正说笑,突然外面有人砸门,呼喊,斑布下床开门放进来一个高大白人。那白人显然醉的不行,嘴里骂骂咧咧,就要从裤子里掏rou出来。林杉杉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抓着脚踝给拖到了床边,显然是要拿她开捅。林惊恐极了,猛的挣扎,摔在地上,嘴里叫着克拉克。克拉克轻推一把高大男,笑道:“HeyHarold,youotusethis.嘿,阿罗德,你不能用这个。”

    于是惊魂未定的林杉杉就看着阿罗德一边说着fine,一边把白rou插进了张沫的身体。脑子里:“他说不能usethis!他说不能usethis?!他甚至……不是说……不能fuckher……”林杉杉感觉到,自己完全被当成了一个东西,工具也好,rou便器也罢,反正,不是一个“人”。至于那阿罗德骂的内容,也不是这个女人不能cao,他根本不在乎,他是说迪阿迪他们好吵,大半夜的吵的人睡不着觉,性欲

    都上来了。于是只能过来捅两下。

    林杉杉记得,她浑身惊恐时,郭煦和张沫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大傻逼,且充满了嫌弃。后来她睡了,因为她不好意思说走,醒着呆着又尴尬,只知道这一晚,房间里的四个男人,每一个都插进过张沫的yindao。“她怎么会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