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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4.24)媚黑

    2022年2月9日

    第二天,两个黑人早起要去使馆办证明。林杉杉醒的最早,躺着不敢动,等到另外两个女生十点多起了,各自整理好妆容,一起去学校的后巷吃饭。说真的,她很想和这两个女生一起吃饭,但跟他们在一起又会觉得很不舒服。林杉杉一向觉得自己姿色可以,而且!主要~很酷,毕竟她是和(高贵的)白男约会的人……可在这两人面前,好像……

    这是一间精致的法式烘焙店,张沫和郭煦点的轻巧,说菜名时都是用的英文,搞得林杉杉更紧张了。上菜很慢,坐着无聊,张沫看着就不很讲话的样子,很难想象她昨晚躺在床上,张嘴一个个接住黑白男人们的jingye……开启话题还需要郭煦,她问林杉杉:“昨晚……你不喜欢黑人弄你?”

    这直白的说话吓到了林,她赶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只想和克拉克……”

    郭煦不以为意道:“胆小点也好,没体会过就不会觉得遗憾……”

    “什么意思?”林杉杉问道。

    “Onceyougobck,younevergoback.你没听过么?”这是一句经典的说法,大意是~黑爹rou一入,此生难回头。“是吧?”郭煦随口说了这么两个字。张沫淡淡的“嗯”了一声。

    “黑人的……真的好那么多么?”她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硬接。

    “那肯定啊,黑人的东西怎么说呢~~,长粗久~多浓烫,你试过就知道,以前的根本就不叫zuoai。”郭煦赤裸的话语没有要停的意思:“在黑爹面前,可没有你这一脸装纯什么事儿,插进去一秒变母猪。哼~~”郭煦的笑里多少有点不屑。诡异的是,张沫又轻轻的“嗯”了一声,这就是她参与对话的方式吧,一个好捧哏。

    这两句话持续激荡着林杉杉的内心,“装纯?”“母猪?”脑子里尽是迪阿迪二次射精后,把巨rou放在郭煦撅起的屁股上的画面。

    继续硬接话:“所以你俩现在都在和迪阿迪约会么?”自己都觉得傻的问题。

    “也不算吧。”郭煦道:“黑爹要cao我,我就来,反正我完全拒绝不了,呵呵。上瘾了。”

    下一句说什么呢?“你的纹身真好看。是纹的么?”林杉杉完全没有在尤允面前那种摆到桌面上的骄傲。

    “当然啊,难道是贴纸么?我看起来没那么low吧?”郭煦道。她的衣服是侧边漏着的,抹胸下面能看到纹身延申到内衣里,低头看看,却说:“你是说我下面的纹身吧?”

    “额……嗯……那个也好看。”林杉杉道:“有什么意思么?”

    “有啊,这你都不知道么?”郭煦解释:“这是黑dick崇拜的意思,说明你是黑人的精盆,专门服务黑人的。我这个是我第一任黑人男友让我纹的……”转头对张沫:“对了你不是说也打算纹一个么?”

    “还没想好纹哪。”张沫开口:“等看到好点的设计的吧。”

    林杉杉脑子里,除了震惊、震惊、还是他妈的震惊!:“你们可真有勇气。”

    “这用什么勇气,喜欢就纹呗。”郭煦指指张沫:“她比较有勇气,她在阴蒂上打了个钉,我都没敢。”

    张沫啥都没说,好像一件平常事,林杉杉震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

    这时几个男生坐近,他们才停了这夸张的对话。没一会儿其中一个走过来,显然是冲着张沫来的,局促中,还算勇敢的开口,道:“同学,能~能那个,加个微信么?”

    张沫从容的离谱,吸口饮料,抬着手机,仰头看那男生,满脸都是麻木和呆滞。光这表情就把男生给杀死好几回了,只是紧张的想等个回话,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四眼相对,呆住了。这男生除了穿的很年轻,其实还挺不错了,可他找错了对象,当然~他只是众多找错对象的人中的一个。郭煦故意幅度很大的转头看了眼男生“中间半截”,然后夸张的翻了个白眼,洒出一桌子不屑。见男生还呆滞着,直接道:“小弟弟,你那里多大?撸硬了有十厘米么?”

    男生直接傻了:“啊嗯……啊?……啊?”

    “等你‘长大’了,会说话了再来找我姐妹吧!好么?”郭煦道。

    似习惯一样,张沫又发了“嗯嗯”两声,并无辜麻木的看着男孩。看他紧张落魄的走开。

    “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来搭讪。”郭煦这话,竟像是说给林杉杉听的:“不好意思,不知道蝈楠(对中国男性侮辱的词汇)要了有什么用,打针么?打针还能疼一阵呢,那种金针菇放进来,感觉都没得。”

    “嗯嗯。”张沫。

    林杉杉有些尴尬:“那你……你以后都不打算和中国……和蝈楠交往么?”

    “当然啊!”郭煦:“不好意思,我现在zigong口都是黑爹的形状,没有他们的位置了。”

    “嗯嗯。”张沫。

    “……”她本来还想问,她小腹下面的纹身,如果未来被丈夫,或者中国男朋友看到了怎么办,现在直接不用问了。

    ·

    “……我当时太震惊了,我甚至,甚至都没顾得上介意克拉克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孩做……后来我也就不装了,因为我感觉我不……不……不放开一点的话……反正他们眼里,我就是在装嘛。我后面会经常和她

    们一起,白天,就吃吃饭逛逛街,和她们……嗯……一起嘲讽一下中国的男人。晚上就,就乱来……后面还有一个女生,我们四个一起,那个女生叫顾晓迟,大三的,她还有男朋友……认识她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被那个迪阿迪给……她不是每次都来,因为有时候要去陪男朋友,然后每次来,都抱怨男朋友那个不行……他们三个都是迪阿迪的……怎么说,迪阿迪是他们三个的黑爹,他们自己是这样说的……”

    “好累啊!”顾晓迟。

    “怎么累了?”郭煦。

    “早上被BF弄醒,没两下就完了,中午下课还要给他口,晚上要让黑爹cao,我这一天……被BF搞~心累,被黑爹搞~身体累……”林杉杉特别记得顾晓迟这段说话。

    郭煦劝说:“累就别谈了,专心让黑爹玩多好?”

    顾晓迟却说不行:“不谈学费从哪来?男朋友也是爹,干爹。”

    “衣服化妆品也包含在学费里呗?”郭煦道。

    “不然呢?我裸奔来上学嘛?”顾晓迟。

    林杉杉忘不掉顾晓迟加入的第一次聚会,那次灯光很强,一切都能看清。

    忘不掉,黑人强壮硕大的身躯和她娇小身躯的视觉反差;

    忘不掉,黑人暴力涂装的肤色和女孩们白嫩身体的视觉反差;

    忘不掉,迪阿迪把顾晓迟cao的小腹突出;

    忘不掉,迪阿迪抽出整只jiba放在顾晓迟小腹上时,那长过肚脐的视觉刺激;

    忘不掉,斑布抓着顾晓迟头发冲刺,用巨rou把她插到抽搐……

    更忘不掉,自己身体,犹如第二次破处一般的巨大刺激,像木桩就着润滑剂通进来的感觉……

    忘不掉自己被迪阿迪干的捂着肚子喊胃痛;

    忘不掉斑布不经她同意就插进她的嘴里3p,还射了她满脸;

    最忘不掉,是看到迪阿迪把那二十五六~粗黑油亮的大根,缓缓塞进张沫菊花的那种错愕;

    最最最忘不掉,是斑布同时也插进了张沫的yindao,三人如三明治一样叠在一起的性爱,两个黑人甚至把张沫抬在半空,看着像通过前后两个洞,用两根黑棒将女孩身体支起!甚至还在抽插,甚至插的更猛的~还是菊花里那支……

    后来,郭煦说~那是他们的常规cao作……还说~张沫的身体厉害,她自己被双插会很痛,偶尔会试一下,但不会反感插后面,甚至喜欢黑人插她后面……

    张沫说自己不觉得很痛,就是会本能的害怕中间那层rou会被捅漏。

    “嗨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张沫。

    “是,嗨了我也管不了疼了,感觉不到疼。”郭煦。

    “啥时候嗨一下?”顾晓迟。

    “看迪阿迪吧!”郭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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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们说的嗨是什么意思,我以为就是大家情绪到了什么的……后来没几天,克拉克就在我身上……我们就……第一次肛交了,很痛,我一想到黑人那么大也进来的话,就会很害怕,一害怕就会更痛……所以……所以第一次用那个东西,就是因为痛……”

    林杉杉知道迟早有一天,迪阿迪或者斑布那恐怖的阳具会干进自己的后面,害怕着的同时,也焦虑的等待着。聚会有的时候会有不同的面孔,有时候多一两个男生,有时候多一两个女生。林杉杉第一次看到他们会拍视频和照片的时候,其实很害怕,但看张沫他们没什么意见,就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克拉克解释,只是聚会的几个朋友自己留念的,不会传到外面去,她也就不多话了。

    〇㎡

    那次是痛,斑布捅了半截进去,实在是太痛了,没办法,如果能忍,此刻的她是一定会忍的,她自己也知道。斑布突然问迪阿迪:“你还有那个么?”

    迪阿迪从顾晓迟身体里拔出来,去床头的柜子里一顿翻找,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丢给斑布。

    “Smellit.闻一下。”斑布说道。

    林杉杉拒绝道:“我不吸毒,别让我吸毒。”

    “这不是毒品!”斑布美式摊手,转身把小瓶子递给了顾晓迟,她甚至没停顿,拿起就闻了一下,示意给林杉杉看。郭煦本来跪在地上舔迪阿迪的蛋蛋,被打断了有点不爽:“就是个rush,什么毒品。”从她的口吻中,林杉杉觉得自己好像很没见识的样子,于是也拿着闻了一下。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也可以说没什么味道,全身上下一种感觉掠过,又可以说没什么感觉。她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但好像确实没那么痛了,没之前那么痛。

    她很在意被其他女人瞧不起的样子,于是主动拉过克拉克的roubang,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让自己置身于男人的前后夹击,菊花和口腔的互通。可能是处女菊太紧,斑布持续不久,他还是喜欢射到张沫的嘴里,可这次时间掌握的不好,射在了半路,一发射到了身上,二发喷了满脸,三发才命中口腔。

    “Oh,fuck,sorry

    ,fuckmyfault.Mysexywhore.”斑布念着。

    看斑布把张沫弄脏,迪阿迪也不打算忍了,站起身冲刺,到位把顾晓迟整个人往旁边一丢,撸着巨rou塞进了张沫的嘴里,一股一股的注入,林杉杉在一旁瞠目结舌的看着张沫如此顺从的吞下了刚刚从另一个女生肛门里拔出来的肮脏阳具,麻木的盯着纯洁的锁骨沟里的起伏。

    接着是阿罗德,然后是克拉克,克拉克是自己撸射的,纯属既然大家射了,那就一起都射进这个精盆里庆祝一下。牛奶从张沫的嘴巴里溢出,四周人中、鼻子、下巴、脖子上全是,美丽面庞上极致的污秽。

    郭煦似乎不太高兴,叫道:“Whyyouguysalwaysshotinhermouth?为啥你们总要射她嘴里!”

    “Cuzwealwaysshotlikethis.Haha.因为我们一直这么干啊,哈哈。”斑布笑道。

    “Youguysdon’tevensharealittleforme.你们甚至都不分一点给我。”原来郭煦不开心的点在这。下一秒,他竟然跪到床上,开始舔舐张沫嘴边残留的jingye,一路用舌头游走到脖子。看到此景,下流男人们发出一阵欢呼,回身去找酒瓶,想要碰杯庆祝。

    郭煦是真的知道如何取悦这些洋爹,然而张沫就不知道么,或者你很难猜想她的目的。她一时还没法将如此多的jingye全部咽下,突然坐了起来,跪着在床上挪了两步来到林杉杉的面前,一口吻住了她。林杉杉大脑是宕机的,她零距离的感受到了张沫的舌头和大股黏滑炽热的液体,一阵恶心,才反应过来,张沫正在用嘴把刚刚四人射进她嘴里的jingye喂给自己,其中,还有其他女人的体液,下体的体液,菊花里的脏液。但她诡异的没有反抗,还强行压住了本能的恶心,极力配合着同性一吻,让舌头的纠缠在体外可见。男人们见此,兴奋过头。阿罗德高叫着:“Theyarereallygood.See!Theyarefugreallygood.他们好棒,看,他们太他妈棒了。”

    “Yuuhh,theyaregood.废话,他们就是很棒。”听着留学生们的肯定,林杉杉心里所有的石头都随着一股清爽消散而去。

    他们的party很随意,干累了就喝喝酒,聊聊天,谁有力气了,就扯过一个女生来干。有时开些低级的玩笑,玩点下流的游戏。比如迪阿迪让林杉杉跪在床上,林问:“我应该做什么?”

    “Kissmyass.亲我菊花。”说着,就转过身用屁股怼到她的脸上。林杉杉没法拒绝,只能努力的把脸塞进去,嘴唇碰不到,就伸出舌头……接着,迪阿迪让郭煦和顾晓迟左右各含一个蛋蛋,张沫在前端含住黑guitou……“Takephotos..”其余几个男人分别拿起手机拍下这一男四女的yin荡合体。阿罗德是个兴奋怪,换着角度的举着前置摄像头来录小视频,把自己也给录了进去。

    聚会中难免接到电话,顾晓迟男友打来时,她激动的要求所有人都别出声,于是男男女女都停止了动作,只有迪阿迪还在顾晓迟的菊花里抽插。林杉杉心想:天呐,如果他男朋友知道……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这样的女生,知道他女朋友被黑人白人这样搞……被26厘米的东西捅到肚子里……会不会疯……

    “我……我,我在宿舍做瑜伽……你别……啊啊哎呀……你别啰嗦了……我我晚点和你说……”挂掉电话,顾晓迟激动的叫了几声出来,虽然只是几十秒的通话,不能叫床都让她倍觉压抑。

    “你男朋友草你的菊花么?”阿罗德问道。

    “不。”顾晓迟说:“Henever,hedoesn’tdare.他从不,他不敢。”

    林杉杉电话也响,是家里人打来的,吓得他赶紧挂掉。

    “Whoisthis?谁啊?”斑布一边插,一边问她。

    “My……fam…mily.我家里人。”

    “你家里人知道你在学校被干成臭婊么?”yin笑声不绝于耳。

    从那以后,林杉杉基本不会拒绝了。第二天早上,迪阿迪把四个女生摞在一起时,她也很顺从,顺从的跪趴在最下面,身上叠着另外三个女人。拉开窗帘,早晨的阳光晒在四个光滑的阴户上,一黑一红一粉一白,迪阿迪用黑棒棒把润滑剂涂抹在八个洞口,又依次用guitou塞些进到洞里,然后他开始胡乱的插着,插几下就换个洞,感受女生们的rouxue声音控制器,插哪个哪个发声~叫床。另一边斑布也醒了,cao起roubang抽打女生们的颜面,还插插嘴巴。林杉杉在最下面,被抽打的最少,插的也最少,却收获最多量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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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们使用林杉杉后面的洞时,还是有些艰难,很难让她觉得不痛,于是,斑布塞了一粒药丸在她菊花里。她以为就和上次闻的rush类似,没想到这次真的一点痛感都没有了。不仅如此,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身处哪个世界,一切天旋地转,眼前万花竞开,五岁时被遗忘的记忆甚至都回来了,一瞬间好像穿越着时空和母亲对话。药物配合着黑色的巨rou把她送上了天,让她在颅内不同的空间中体会着性快感。她的确第一次体会到了肛交的快感,那种长久的抽拔的物质脱离身体的快感。

    身体失去东西时是有奇妙的感觉的,摒绝痛楚之后,这种感觉被药物和roubang的size无限量的放大了。那一晚,有三个男人插进了她的菊花,她在癫狂中被玩弄了很久。第二天没有去上课,因为她几乎不敢坐着。她其实很难说服自己那不是毒品,但只要不去想,或者想想张沫他们也用过,就好像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下一次聚会时,林杉杉的身体,还没恢复,但她还是去了,开始时任人插嘴,后来男人们觉得在她那无趣,就没理她了。竟不禁有股巨大的失落,在一旁看着张沫被男人们反复玩着双龙入洞,甚至三洞齐插;看着娇小的顾晓迟将斑布整只jiba吞下去,被干到不停捂着肚子。中间顾晓迟还洗漱干净出去给男朋友交了一炮公粮,回来继续充当她们口中黑爹的受精器。

    人间的四月,春暖花开的季节,林杉杉竟然怪自己的身体为何不快点恢复,好供人玩弄。直到五一,她才又重新融入聚会,两次之后,确定自己身体没有异样了。

    不同于之前的药丸,这次她清楚自己眼前的是“冰”,但她已经失去拒绝的能力了,看张沫溜的熟练,林杉杉也故作沉稳的学习。这是个危险的东西,是完美的性毒品,它会放大你的性能力,还会让你觉得自己很帅、很美,他可以让人持续的zuoai几小时,甚至十几小时……林杉杉的身体第一次接触到甲基苯丙胺,不像其他人已经有过经验,身体有些耐受力,同样的剂量带给林杉杉的是更大的刺激,加上斑布无脑的塞了两颗foxy在她肛门里,一时间,林杉杉彻底失了智。

    “……所以,你问我是不是自愿的,我只能说,我不是想要吸,但我没资格说~我不是自愿的,那之后,我就没有记忆了……”

    燥热、幻觉、性渴望,像一只被注射了过量催情剂的泰迪,rou体疯狂的迎合着抽插。男人们虽然也都洗~了毒,但还是很快意识到今天的林杉杉不对,只是他们不觉得有问题,反而更激发了非人的兽欲。开始像竞赛一样在林杉杉身体里泄欲,被“冰”放大增强了的性欲,他们好像是想看看林杉杉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要怎么才能被满足,完全不担心真的把人玩坏掉,即便迪阿迪的roubang有实打实的26厘米。

    从一个一个来,到两个两个一起上,前后一起捅,一男在下,女人在中,上面的男人发力抽插……他们甚至想尝试把两根东西一起插到同一个洞里,可惜失败了,因为太大了,未经专业锻炼的括约肌还不能承受。最终,内毒与外力结合,两颗foxy上劲,foxy又和冰毒混烧,林杉杉的身体在超额的刺激下炸了,开始触电般抽搐,yindao绞rou一样紧缩,肛门直接脱出……直到她口吐白沫混着鲜血之前,男人们都没意识到坏事儿了。

    出事之后,一群人凭着不多的清醒,四散奔逃,各自躲着去了,毕竟他们吸了毒,害怕被抓起来。好在张沫和克拉克还算有点良心,让宿管叫了救护车,还告诉了阿姨她的名字和专业,林杉杉才算保住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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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当时天晚,没能第一时间联系上辅导员,林的室友和刘瑜、尤允等同学是最快反应的。尤允一定要叫上何昊,是因为她心里拿帽子当一个肩上能担事儿的男人,并不(只)是喊他来交钱,这一点,尤允反复解释过。毕竟帽子对钱的态度很迷,需要的时候,过分的大方,平日里,一块两块都要跟你计较。

    尤允出来把故事和帽子讲了,问帽子怎么办。

    “当然是应该报警,给他们抓起来。”帽子说道:“但学校会来做林杉杉的工作,要把事情压下去,保住这些留学生,老师都在这等了大半天了……得林杉杉意志坚决不坚决。”

    “什么坚决不坚决?”尤允还不是很明白。

    帽子嫌她蠢:“意志坚决,就不管学校怎么说,坚持报警,自己可能也要被学校处罚,整不好,得退学。意志不坚决,接受点小恩小惠,私下解决,学校声誉不受影响。”

    “坚决,当然得坚决。”尤允最不差的就是正义感。

    “你又不是她。”

    “我去和她说!”正义感爆炸。

    再出来时,尤允说:“林杉杉答应报警了,可是她担心没有证据。”

    帽子呵呵一笑:“有我在还用担心证据?我外号证据!只要当事人愿意,你就放心吧。”

    于是帽子回去,尤允在这照看林杉杉,顺便准备帮忙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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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帽子第一件事儿是打电话叫何书来“帮我泻火”,何书连实验都不做了,撒鸭子跑来。

    然后安排胖儿东:“开工了,东哥。”

    “这回是什么活儿?帽哥?”

    “干老外,干tmd黑爹和白大人。”

    胖儿东一听这个,来劲了:“早就想干他们了,帽哥指示,我该干啥?”

    “把之前收到过的所有和留学生有关的案子都整理一下先。”

    “得嘞!”

    帽子打电话给Gee,Gee说:“没错,我和他们其中几个睡过。”

    好久没联系,也不确定Gee和他们的关系,帽子有点心虚,只能试探通话:“他们是混蛋,是吧……”

    还没等帽子说完,Gee就:“是的,当然他们是混蛋。大家都知道。”

    “我班上有个同学,昨晚被他们弄进医院了,

    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有谁……”帽子当然已经知道了昨晚都有谁,只是假装这样说。

    Gee笑了,说道:“别扯了,我知道你就是想从我这套点话,但我确实啥都不知道,只是睡过。我不嗑药,所以最近都没联系,不过我知道,他们有个群,会在里面分享一些信息……”

    “谢谢。”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于是打电话给大叉:“偷个手机,老外的。”

    接着打电话给小凯:“亲爱的,我需要看一下省大的留学生档案,另外还得你帮忙解锁一个手机,现在还不知道是安卓还是苹果,大叉还在盗窃的路上。”这两通电话,帽子是回自己房间打的,顺便给何书戴了眼罩和耳塞。